貪墨的後果?不不不,怎麼她怎麼又成了貪墨了?剛剛十大板子就已經給自己大的皮開肉綻,若是在打這二十大板,那豈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宮婆子的嘴巴是被堵上的,否則定要大哭大鬧起來。
無論自己說什麼做什麼,看來這顧錦念是鐵了心的要辦了自己。
“康麼麼,你雖是院子裡的老人,可你和母親也不怎麼出去走動,你拿著這幾個發簪去祖母那邊問一嘴,這幾個成色不錯的發簪到底是出自哪裡。”
宮婆子撇了一眼顧錦念手上拿著的那幾個發簪,糟了,這正是主子是賞給她的那幾個發簪,這,眼看就要露餡兒了,這該如何是好。
她自己一個老婆子到也無所謂,可她的女兒她的兒子可都是懷國公府的家生子,這,這豈不是要等於把他們親手推向火坑嗎!!
宮婆子心底早已沒了方向,眼看著康麼麼拿著這幾個簪子和玉飾走了,嚇得小便失禁,只聽刷刷的聲音從宮婆子的褲子上流下一大潑尿水。
眾人哪裡還管那麼多,平平連著攙扶顧錦念往後面退了好幾步,道:
“這宮婆子簡直是太髒了,以後一定不能讓她在在廚房待著了。”
顧錦念嘲諷一下,冷眼看著宮婆子,挑了挑眉,眼底滿是蒼涼: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她能保住命就好了,還想在廚房辦拆事兒?做夢吧。”
此刻,宮婆子早已心灰意冷,雙眼緊閉,此刻她又想讓主子過來給她個說法,可這也只是她的幻想。
“宮婆子還在猶豫什麼?難道在等綠瓶叫人過來?不過這你可得有的等了,這綠屏現在去的可是思柳苑,周麼麼,難道綠屏的主子不是我祖母?”
周麼麼可是顧楊氏身邊的老人,一聽到顧錦念這麼說,臉色瞬間白皙幾分,這根本就是紅果果的打臉。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綠瓶怎麼就去了思柳苑,這根本就是顯而易見的事兒,她這是找人通氣兒去了啊。
“回七小姐,綠瓶的事兒等會奴婢定要回稟老夫人,該如何處置全聽老夫人的。”
“嗯,綠瓶這丫頭也著實囂張,是該好好管教一番,那就有勞周麼麼了。”
“看來宮婆子還是沒有話要說啊,那就——,先等周麼麼的褲子幹了,在繼續剛剛那二十大板。”
剛剛打宮婆子的侍衛汗顏,腦補了一下這剛剛濕了褲子又要落板子,那畫面——
還真是不堪入目。
不過,這大春天的風自然是刺骨的,宮婆子的褲子也是濕的。剛剛被打的皮開肉綻。嘖嘖,這滋味還真是爽。
“小姐,七小姐,我說,我說,我都說。”
宮婆子自然是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且,活了這麼大半輩子,沒有比現在更丟人的。
活了大半輩子,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給設計去了。
“好啊,既然宮麼麼想說,那就從這幾個發簪說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