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在表現出來慌亂,這個瘋男人,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兒出來。
可是,她就是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她只是在腦子中盡量在想,若是錦念遇到這樣的事該怎麼辦,若是錦唸的話,她一定會不慌不忙,甚至會扯到別的地方去。她還會根據這男子的表情說話,只是這瘋男人帶著面具,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神色,也只能透過眼睛辨別了。
起碼,是他求她,然她提供資訊的,她為何要受制於人。現在,也應該是她掌握主動權的時候了。
讓這個軟劍見鬼去吧。
顧錦安蹙了蹙眉頭,又揉了揉太陽xue,聲音也柔了三分,又帶著七分的疲憊,哪裡還有剛剛和黑衣男子對峙的樣子,此刻的顧錦安,更像是世家女子應有的樣子:
“別拿著這軟劍了,我頭疼,這位公子,你也不想想,我一個深閨女子何嘗見過這血腥的東西,我頭暈,真的,還有一點惡心——”
說著顧錦安眼睛一閉,有些搖搖欲墜,接著又開始幹嘔起來——
“嘔,嘔——”
邵亂倒是看出了顧錦安的小把戲,呵,想要主動權,可以,給你。
不過是一個小女孩,這鬼主意還真是多。
反正顧錦安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想要掏出他的五指山,痴心妄想。
邵亂把軟劍從顧錦安的脖子處收了回來,又放下顧錦安。
接著,邵亂嘴角噙著一抹戲謔,又伸手將顧錦安的衣領撫平,倒是這胸前的一抹柔軟——
“啪——”
邵亂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結結實實的受到顧錦安的這一大巴掌。
顧錦安冷笑,又低頭揉了揉那隻剛剛打痛了的手,臉色又紅又白,眼中還帶著筆自然的慌張:
“你個臭流氓,你手往哪裡放呢,你竟然猥褻我,你竟然耍流氓,你還要臉嗎??”
臭流氓?猥褻她?不要臉?
邵亂何時遇見過這樣的女子。他雖然不是沒經過人事,可就她那一馬平川的身板兒?呵,甚至還反打他一巴掌,不得不說的是,顧錦安的膽子還真是大。
她是看準了自己不會動她?他還真是,單蠢。
“你、你要幹什麼——”顧錦安看著一步、一步、慢條斯理、越來越近的紹亂,越發的驚慌失措起來,她在他的眼底,分明看到了殺意,是,殺意。
“你、你難道還有理了?你剛剛分明就是在襲胸,你摸我,然後竟然還對我這樣,你說,是不是你錯了——,你摸完我,竟然還如此冷漠,嗚嗚嗚——”
說著,顧錦安便開始蹲下,抱著自己,嗚嗚的哭了起來。那哭聲,還真是——
慘不忍睹。
顧錦安緊緊的抱著自己,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那越是平靜五波瀾的眼底,到底是怎樣的洶湧澎湃。
要是說邵亂向來一副冷若冰霜、高冷之花的樣子。可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樣冷硬如鐵的男子,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佰剛化為繞指柔。
“好了,別哭了——你給我起來。”
邵亂本是清醒的很,現在以看到顧錦安哭成這樣,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女人,果然是最麻煩的東西。
“我不起來,我不起來,你都摸我,然後還兇我,我是有多倒黴,你想要知道邢瑞的行蹤我告訴你就知道了,你又何必對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