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麼做，顧錦念先是搖頭，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眼底一陣冷冽;
“無非就是不留活口罷了，依照我對顧夢蝶和柳茹夢的瞭解，他們的手段一向如此。”
冷血，沒有任何情感，呵，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這就是柳茹夢和顧夢蝶，否則——，當年自己又怎會慘死在顧夢蝶和霍朗的手上。
顧錦念一陣冷笑點，只是瞬間的功夫，顧素染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毫無防備，沒有一點聲音，如同鬼魅。
“七姐怎麼還沒休息？”顧素染本就長得小，是懷國公府大房最小的女兒，此刻更是一副調皮淘氣、無拘無束的樣子，不過這些都是表面上的，恐怕也只有顧錦念知道，這顧素染的不一般吧。
“不過是被今天的事情給嚇到了，一直在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在暗自感嘆，還好今天被算計的不是自己。”
顧素染有幾把刷子，她可是知道的，而且，現在顧素染的勢力並沒有完全成熟，想要完全成熟，靠的不僅僅是顧素染的自身努力，還有時機。
這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顧素染的心智即便比之前成熟不少，可到頭來害還是之前那個心中充滿仇恨的小丫頭，不過會點功夫而已。
這時候的顧素染實在是不足為懼。
顧素染撇了一眼個茴香，眉目上挑，雖有些不自在，卻也說道：
“唐家堡、唐門的小姐竟然被七姐當丫頭使用，也算是暴殄天物了。估計也就七姐你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了。”
顧錦念不動神色的蹙了蹙眉，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顧素染，她倒是訊息靈通，知道自己身邊的人不是普通人。尤其現在唐門的人，更是容易被人關注。
顧錦念雖然不知道顧素染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不過就這樣直接說出茴香的身份，這是在示好？還是在露出自己的底牌！
明人不說暗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勢力和底牌。既然顧素染已經把話說了出來，她又何必在去掩飾。那樣自討沒趣的事兒，她顧錦念自然是不會做的。
“妹妹訊息倒是靈通，確實是唐家堡的小姐，唐門算是唐家堡的分部。唐門主要製毒，而唐家堡主要是做生意這方面。”
顧錦念慢慢解釋道。
顧素染點頭，到也沒想過依著顧錦唸的智商，她竟然能這麼快的承認。
顧素染撇了一眼茴香，又接著說道：
“既然茴香是姐姐的奴才，那我這個做妹妹的可以借用幾天嗎？”顧素染嘴角上揚，眼底閃著幾分的冷漠。
對，是冷漠，以及對顧錦念和茴香的不屑一顧。
這一點倒是讓顧錦念不得不彎了彎嘴角，顧素染此時的姿態還真是——
她很好奇，到底是誰給顧素染這樣的自信，然她連尾巴都不夾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