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湮月神色淡淡的斜睨她一眼:“不如何。”
他說話間抬手就變出一艘船,而這次的船從外觀上看就比上次的更加豪華。
慕容音的一腔熱情被君湮月平淡無波的語氣給澆熄了。
她低聲嘟喃著:“不如何你還拿我的畫本看,要是如何你不得將它吞了。”
君湮月回過頭,眼角彎起,淡淡一笑:“你不妨說大聲些,讓本座聽清你在說什麼。”
慕容音抿著唇,眼珠子咕嚕的轉著。
“啊,我有說什麼嗎,帝座你是不是聽錯了。”
君湮月也不與她貧,飛身而起,就上了船。
慕容音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暗吐槽。
帝座對男女之間的故事一點都不感興趣,莫不是不喜歡女子。
她想到這兒時,背後突然發涼,她立刻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不不,帝座喜歡的一定是女子。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若是被帝座發現了,可不是吃癟那麼簡單了。
洛卿塵在一旁觀望著,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笑著。
聖君看起來,似乎與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她以為,身居高位者,必是那不苟言笑的模樣,且周身寒氣肆意生人不近。
而如今她眼前的聖君,卻是一副溫潤如玉樣子,雖然嘴巴不饒人了些,但給人一種溫和模樣。
君湮月上去之後,慕容音便挽著她的腰也飛了上去。
溫池如今在天音山,洛卿塵十分放心他一人在小院中睡覺。
船上有艙,她們進艙後,船就自己飛了起來。
船艙內擺設俱全,案几上擺著個青玉花瓶,瓶中插了幾隻含苞待放的綠梅,清雅淡然。
君湮月衣袖輕拂,桌上便出現一副還未下完的棋,他隨手又拿出茶具泡了壺茶。
他對月子塵挑眉:“這是今日辰時還未下完的棋,現在繼續吧。”
月子塵落座在他對面,手執一顆黑子,嘆了口氣:“同你下棋我就未贏過,不如換慕容宮主來下,你看如何。”
欺負人也不能光逮著一個欺負呀。
“我覺得不如何。”慕容音出聲否決,她白了月子塵一眼:“帝座這是在鍛鍊你的棋藝呢,這樣好的機會你不珍惜。”
月子塵朝她挑了下眉,似乎是在說,這種機會讓給你可好。
“本座也覺得與你們二人下棋也太過無趣,不如你們二人下,本座做個看客吧。”君湮月說道。
慕容音眼前一亮:“那不如帝座給個彩頭,我與子塵三局兩勝?”
君湮月唇角微微上揚:“你想要什麼彩頭。”
慕容音美眸彎彎的,她朝著洛卿塵指去:“我若贏了不如帝座將卿塵讓與我做弟子。”
“???”
洛卿塵一愣為什麼你們下棋要用我做彩頭?
“不行。”君湮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慕容音眼底浮現一個意味深明的笑:“帝座捨不得?”
君湮月回道:“你璇璣宮若想招手弟子,不如廣發名帖,本座覺得,世間女子平等,都應有機會入你璇璣宮。屆時她若想拜你為師,自會去你璇璣宮的,何須本座相讓。”
“哎!”慕容音失望的嘆了口氣,她還以為帝座能說些其他的。
例如,卿塵只能拜入我名下,是我天音山的弟子。
又或者,卿塵這輩子只能是我的人,你竟敢同我搶人,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