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塵:“此毒漫延速度極快,那藥效發揮得慢,所以需要一人與我同時運功,催化藥效。但解藥中也有一味毒,解了她身體裡本身的毒後,還需立刻逼出解藥中的毒性。”
君湮月:“怎會如此麻煩?”
月子塵無奈攤手:“就是這般麻煩,我也沒辦法,所以一會兒你們誰和我一起運功?”
“他!”
“她!”
君湮月和慕容音同時指向了對方。
君湮月清了清嗓子:“她是個女子,於本座男女授受不親。”
慕容音目光看了看別的地方:“帝座,人家姑娘可是被你牽連才中的毒,你當然要負責解毒,而小女子靈力低微,怕誤了事。更何況以你的年紀都可以做人家祖宗了,男女授受不親這種東西,在你們身上不做數的。”
慕容音的一番說辭惹得月子塵捂嘴偷偷笑著。
月子塵目光一轉,也跟著附和:“我也覺得聖君來比較合適,運功途中可是一刻都不能停歇。”
慕容音似乎是怕君湮月要說出什麼話來堵她和月子塵,她從靈袋中掏出個符篆就喊了一聲:“呀,帝座,我宮中護法傳來訊息告知我有事兒,如今在這兒怕是幫不上忙了,小女子先行一步,改日再來。”
“慕容宮主,你拿的………”
不等月子塵把話說完,慕容音身影一閃,便化作一道光不見了。
月子塵側眸看向了君湮月,他的臉色有些黑。
月子塵嘆了口氣,能不黑嗎,方才慕容宮主手中拿的是爆破符,不是傳音符。
當著君湮月的面這般不小心,生怕他看不出來是在糊弄他,月子塵在心中默默的給慕容音點了根蠟燭。
慕容宮主,為你今後祈禱,這廝可是很記仇的。
兩個時辰後
月子塵的藥熬好已經是深夜了,因煎藥離不開人,月子塵就一直守在一邊。
而君湮月,他也未離去。
換了套白色衣衫後,他不知從哪兒拎出一張小桌子和一套茶具。
那兩個時辰,他便坐在小桌子前,行雲流水般的泡著茶,手中還拿著一本什麼書在看著。
月子塵無意間抬眼看了下,那是民間現在特別火的一個話本子,他經常買來與慕容音一起看,好打發打發時間。。
講的是一個女子深愛一位公子,一開始那公子對女子不僅冷嘲熱諷,還對其餘的女子維護至極。後來女子傷心欲絕決定放棄他後,那位公子似乎是明白女子的好,又轉過頭來追她,其過程看得月子塵拍手叫好,就該將這種不知好歹的男人狠狠虐著。
不過結局女子還是原諒公子,與他喜結連理,白頭偕老。
他見君湮月看得起勁,順勢問了一嘴:“沒想到你也看這本書。”
君湮月抬眸,挑著眉:“我方才在辛夷花樹下拾到的,這是你的?”
月子塵遲疑了片刻,道:“我前些時候看慕容宮主在看,想必是她的,不過書中內容我也瞧了些。”
君湮月唇角掛著笑意:“慕容淨愛看些情情愛愛的,也不見她尋著一個,本座猜想,莫不是她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疾,又或者,她其實不喜歡男子。”
月子塵吞了口唾沫,若方才他說書是他的,君湮月是不是就將這個說辭按在他身上!
月子塵心中還有句話他都沒敢說出來,這本寫著情情愛愛的書,他見君湮月看得還挺起勁啊。
月子塵咳了一聲:“咳咳,你這番話,慕容宮主聽到估摸著會想抓花你的臉吧。”
君湮月看完最後一頁後,將書合起來,扔到月子塵的桌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方才道:“求之不得,她若能打得過本座,本座一定鑼鼓喧天的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