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臉皮厚嗎？”提紅冠不理非煙，轉過頭問楚城。
“和我差不多。”楚城的回答絕妙。
“那厚還是不厚呢？”非煙的臉上，露出一種小女人才有的狡黠。
“這叫薛定諤的臉皮，你們道士不會懂的。”楚城才不肯自汙，然而也沒什麼高潔的想法。需要的話，他的臉皮可以超越灰燼之牆。
“沒想到，楚公子的修行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楚城看著非煙，發現她毫無諷刺的意思，心中就是一顫，青城研究出那種道術了？他的臉上，可沒有任何的波動，淡淡地道：“只是有了點心得，還沒能用在實戰裡。”
“公子，她在騙你！”提紅冠有玲瓏心，她對楚城的瞭解已經很深了，聽楚城這麼一說，就知道楚城在騙人，所以她必須倒打一耙。
楚城道：“非煙沒騙我，青城肯定已經更近一步了。”
“哼。”非煙也意識到，自己洩露了什麼，但是無所謂，這種東西，遲早會洩露出去。
楚城說的薛定諤的臉皮，是一種法術理論。這種法術在沒有觸發的時候，你就無法知道它是否在準備。也就是說，不進行觀測，就是類似混沌一樣。
而又不是混沌，確切地說，準備法術並不會消耗你任何東西，只有法術被觸發，才會成為真實，才會產生消耗。
比如灰燼之牆，如果不是裝備技能，而是楚城本身學習的技能，掌握薛定諤的臉皮之後，這個魔法在進行準備的時候，就不會有任何消耗，看上去，就像是楚城沒有準備一樣。但是敵人的攻擊到達，灰燼之牆就會觸發。
好處是什麼？就是準備的過程中，沒消耗，只是完成法術構型。
換個魔法，假設是龍炎之顱，楚城以薛定諤的臉皮狀態來準備，那就是零消耗，除非楚城把它丟出去。最明顯的優點，是楚城可以把這個法術維持在一個最好的狀態，然後一直保持著，隨時釋放。
雖然有著上限，但是法術撤銷的損耗就不大了。
假設楚城的上限是能維持半小時，半小時後楚城不想釋放龍炎之顱，那就取消這個魔法，而不會有什麼反噬。
楚城知道原理，可是沒練過，重生前他也沒有能很好地掌握這個能力。
那個時候，他到處征戰，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這種技巧，對於非瞬發魔法來說，意義重大。
接下來，楚城主動說出這種技巧的一些心得，實際上還是重生前從羅煙那裡學來的。非煙聽了，頓時覺得楚城這個人好強，一個人鑽研，也能鑽研道這種程度。她原本不是容易受騙的人，可是這種交流修行，人家先給了你誠意，都是高屋建瓴的東西。
相比之下，她的實用技巧，反而顯得不值錢了。
“楚公子，你打算把你的技巧命命名為什麼？”非煙這個時候，對楚城的好感已經很高了，在她看來，能無私交流的人，還真不多見。
“超魔。”
“在青城，這叫道韻。”
楚城看了一眼提紅冠道：“我和你說過，修行的事情，不能坐井觀天，多交流才會提高。”
“多謝公子教誨。”提紅冠低下頭，心裡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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