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人後半輩子糾結,還不如幫人做個乾脆利落的決斷!
“不管怎麼樣,你是我兒子。”賈代善揉著賈赦有些亂糟糟,頭髮絲亂飛的兒子,鏗鏘有力道:“當爹的替你擺平一切都是正常的。”
“爹!”賈赦聞言一臉感動,剛想伸手抱人一把,豈料被一巴掌捂著臉推開:“趕緊去洗漱一下,整一小乞丐,醜死了。”
小乞丐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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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腔感激之心蕩然無存,賈赦洗漱一番,又重新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然後被嚴格執行軍令計程車兵請到軍醫營帳,灌了兩大碗藥,才被允許在營地活動,去靈堂祭拜司徒晨。
司徒晨乃前太子,如今的忠義親王,身份貴重,因此在人病逝後,大軍便就地駐紮在金陵軍營,等待帝皇的示意。平日便有士兵前來祭拜,蓋因這幾年司徒晨的創設發明,光造船一項便足夠讓士兵敬畏與崇拜。
因此當賈赦前來的時候,司徒晨雖然沒有入棺,但屋外跪滿了士兵。他能憑藉是賈代善的兒子,走後門進軍營,但卻也沒有理由冒天下之大不韙,徑直入內,抱著司徒晨的屍體求人詐屍,來解釋!
賈赦拒絕了給人上香,定定的看著開啟的窗戶看屋內之景。即使屋內早已換上了素衣,司徒晨也蓋上了錦被,壓根看不清人神色,但似乎只要看著人,就好像在與人溝通一般,賈赦頓時覺得心安不少。
好不容易熬到了後半夜,待祭拜的人漸漸的褪去,賈赦悄然入內,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忍者上前咆哮你給我起來的衝動,左右看了又看,又讓跟隨他而來的暗衛四處守著,賈赦才顫抖著雙腿一步步的靠近。
“喂,現在已經沒有人了,你裝了一天也該起來詐屍了吧?”
話音落下,原本躺著一動不動的“屍體”當即一個鯉魚打挺,直起了身子,頂著過分灰白的臉凹頭看向賈赦,笑眯眯的打招呼:“赦大爺,好久不見啊!”
“你……”賈赦驚的一跳,伸手想打人,然後聽了這話,手硬生生的僵在半空,一動也不動。
定定的看著“屍體”許久,賈赦才分辨出是何人,嘴角硬是擠出一絲笑意:“小丙,司徒晨在哪?”
“殿下在碼頭。”
“碼頭?”賈赦眼皮一跳,恍惚間想起先前他爹說過的話,頓時扼腕嘆息,他剛才迷迷糊糊的不帶腦子!
在這靈堂白白浪費了大半夜時間。
看著賈赦轉身就往外走,暗丙急忙道:“赦大爺,您不妨休息一下,明早在去吧。如今城門早就關了,你也進不了城啊!”
“我可以請你們幫忙,一人提我一胳膊,把我跩進去。”
“好叫赦大爺知曉,殿下為了避免“俠以武犯禁”,特意在城牆上針對武學人士設立了機關奇門遁甲之術,若無正當理由深更半夜入城出城,無視律法,廢武功拘禁十年。”暗丙倒豆子般說來新規,最後補充道:“我們也是。殿下準備廢除暗衛制度,改為國家1安全域性,讓我們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出現在陽光之下。”
“這……這是好事啊!”聽到此路不通的訊息,賈赦當即嘴角一扁,有些不太開心,在暗衛等人的勸說下,便入睡。
待左右輾轉反側跟烙餅一樣等到了東方既白,賈赦再也忍不住了,一大早給賈代善請安問好後便迫不及待的入城去了碼頭,尋找司徒晨。
司徒晨正粗布麻衣的扛著大包給自己賺錢養家。沒辦法,老婆本這個問題太回答了,又被自家後孃抓個正著,他只能應下其無理取鬧的要求,跑到碼頭當個搬運工,乾乾體力活。
“你又抗三包啊,小晨,你力氣真大!”有工友見狀,笑著打招呼道:“你還年輕,用不著這麼拼命的。”
“這不是岳父看不上我嗎?想多賺錢攢點老婆本!”司徒晨不知這碼頭與賈代善有什麼關係,但偶爾還是要蹭點便宜。
“小晨你婆娘真幸福!”
“放心,你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
聽著旁人的祝福,司徒晨笑了又笑,有些心虛的想別開眼,忽地感覺後面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但還沒等他回頭尋找,就見應該在京城驕奢淫逸的赦大少爺正焦急的衝進旁邊的商船。
還沒等自己想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就見有一人從二樓船倉躍然而下,足尖點地,而後乘坐不遠處一艘船離開。
司徒晨狐疑之際,就看見二樓欄杆處半個身子都快倚出去的賈赦。
“………………”
見狀,沉默了半晌,恍恍惚惚回過神的司徒晨嘴角扯了又扯:“厲害了我的後孃!”
玩一招李代桃僵有意思嗎?
他也不是不跟著大軍入京,到時候不就露洩了嗎?
他跟賈赦之間……
司徒晨剛決定自己該去繼續搬米袋,便聽得一聲淒厲的哭聲:“司……你這個膽小鬼,有本事說清楚再逃跑啊!什麼叫為我好!老子又不是給你白1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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