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知府吳大人?就是吳之榮那狗賊麼。看來那茅十八真的是條好漢,若非老漢我抽不開身定然去取了那狗賊的項上人頭,今天遇到你們幾個狗腿子也算你們的報應,我天地會李力式就先殺了你們當做利息。”
那官差剛剛說完這茶棚裡面忽然站出一個漢子高聲道。
茶館裡的人聽到李力式的話瞬間亂成一團,天地會的大名在這京師算是大名鼎鼎。而他們和朝廷的關係大夥都知道,現在這兩幫人遇到了一起,顯然是不能善了的了。
對於那些本走的普通人,沒有任何人在意,在這些江湖人看來這樣才算正常。那怕是天地會的眾人打著反清復明驅除韃奴的口號,但是他們依舊覺得這只是他們那些精英的事情,這些平明百姓他們是打心底的看不起。
“張兄,我們也走吧,這樣的事情我們無法參和。”張誠身邊的那個士子說道。
張誠拱了拱手說道“何兄你先走,小弟會些拳腳,留在這裡或許能夠幫上些忙。如果有緣的話我們京師再見。”
看見張誠並沒有走的打算那士子也便不再勸誡。他們畢竟只是萍水相逢,能夠知會一聲已然算是盡了本分。
該走的人都走了,這裡便只剩下了幾桌江湖人。當然在外人看來張誠也算是異類。
現在張誠的目光看在了匆匆忙忙收拾東西的茶棚老闆的身上。看的出他現在很害怕,很想跑,但是他捨不得這些傢伙式。這是他生活的來源,也是他全部的本錢。
店老闆的手顫的厲害,他即是害怕性命不保,也是害怕瞬間失去生活的依仗。
張誠帶著小草走了過去,他一邊幫忙收拾這東西一邊說道“各位有什麼江湖恩怨,或者什麼生死大仇,都請到這鋪子外面去做個了斷。無論你們帶著什麼樣的身份都不該傷及無辜,他們沒有責任為你們的恩怨買單。”
那些留下的人此時都差異的看著張誠,在他們看來讀書人往往是最惜命的,他們這些士子都註定了以後有的是榮華富貴,像他們這樣的人那個不會愛惜自己的性命。像張誠這般的絕對是異類。
“兀的那書生,你倒是有些膽氣。像你這般的人就不該給這清庭做走狗。現在你帶著侍女和這老漢出去,我們絕對不會傷及你們的性命。”那天地會的李力式大聲說道。
張誠衝著李力式拱拱手說道“那麼在下就謝過這位好漢了,不過這地方的這些傢伙式都是這位老人的,你們要在這裡了結恩怨,那麼就應該先把賠償給結了。否則到時候你們弄出個生死一了百了,這老人沒了生計卻很難再活下去。”
這邊張誠在那裡和李力式對話,那邊的沐劍屏卻差點笑出聲來。這時候她真的覺得這個書生很有意思。她掏出了一錠碎銀子扔給了張誠說道“這些可夠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吧,一會被傷到了可就不好了。”
張誠接過銀子遞給那老漢說道“老人家,這些可夠了?如果夠了的話,那麼現在這個茶棚的現在主人就是這位姑娘了。”
那老者看著張誠遞過來的銀子,有些不可置信。他眼中含著淚花說道“小人,謝過這位大爺。像大爺這樣的好人,一定會高中狀元,成為大官的。”
張誠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什麼大爺,如果不知道我姓名的話,可以把我叫做那個書生。如果知道我的名字直接叫張誠就好。至於高中狀元什麼的我張誠並不在乎,誰做皇帝我也不在乎。我所在乎的就是天下的百姓是不是活得下去,是不是會活的越來越好。這個天下的人是不是都過的很幸福,這個國家是不是能夠不被外人所虜虐。我覺得這就是我讀書的意義所在。”
張誠的話很很平淡,可是在座的江湖人和那些鋪頭都被他的話給鎮住了。這種語氣他們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那裡聽過,這個人也在那裡聽說過,不過這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那老人拿著錢便立馬出門跑了。他知道自己在這裡沒有任何的用處,不過想到張誠,他轉過方向向衙門走去。
“各位,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不過這店中的東西現在是這位姑娘的,如果你們弄壞了去陪不上來,那麼這姑娘就是你們的債主。”
那劉一舟看到張誠和沐劍屏你來我往,瞬間就火氣上湧。他指著張誠的鼻子罵道“你這斯文敗類莫要說那些好聽的,你有什麼目的只有你自己知道。我看你就是想拖延時間,現在怕不得已經有人去衙門裡請救兵了。”
劉一舟本來是想找藉口反駁張誠,但是在這話說出來之後卻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他沒等其他人說話再次的怒斥道“你果然無恥,原來是想借著這個事攀上關係。怪不得你如此大義凌然,原來藏著這樣的一堆壞水。”
李力式他們聽到劉一舟這樣一說瞬間覺得很有道理。他們口中罵了句無恥,手中拿著刀劍向張誠衝了過來。那幾個差役也沒搞清情況,看著李力式兩人撲向張誠,本能的就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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