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誠走出神龍島的時候,一場大幕正在揚州的麗春院中上演。最終茅十八和韋小寶如同小說中一般也向著京城而去。
張誠和小草走的是官道,所以這一路上還算暢通。那一百兩銀子除了買毛驢所用的的十兩之外,其餘的都被張誠交到小草的手上當做了盤纏。
官道兩邊的百姓日子過的還算滋潤,畢竟有這麼一條路在他們的日子就有了些保障,再加上官府的刻意投入,這裡完全的一副盛世模樣。
管道上的人流不少,都以商隊居多。雖然在這個時代京杭大運河上面的航運很是通暢,但是在許多商人看來還是走官道比較的可靠一些。
除了商人之外這條道上的人還有士子。走在官道上計程車子較多都是些貧苦人。不過雖說是貧苦,但是比起李家村和槐樹村的百姓來說還是好上許多,至少都是比徐慶那樣的地主好上一些人戶。
張誠帶著小草走在路上,自然被當成了士子一流。不過大多數人在張誠承認自己不是士子的身份之後便敬而遠之。不過也有些人並非是以功利之心看人。
“張兄,昨日聽你講起富民之說。小弟獲益匪淺,以小弟之見若是張兄安坐家中發展產業的話,怕不得三載便是富貴人家了。”
說話的是一個士子叫做陳奇,他是昨日和張誠認識的。當時的張誠正在給小草授課。
張誠知道自己想改變這個世界最需要的就是人,所以他從來不會拒絕任何人在他那裡學習東西。現在既然小草會跟著他,那麼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將自己的學識傳遞給她。
陳奇屬於不請自來的型別。他在路上走著無聊,於是偶爾在聽到張誠給小草傳授的課業後就有目的交好張誠他們。
張誠對於周圍的事物其實瞭若指掌,陳奇想要騙過他根本不可能。但是張誠覺得知識這東西因該是知道的人越多它的作用才會越大,所以他並沒有點明陳奇的偷聽。
不過這陳奇顯然算是個人物,在知道張誠很有學識之後便主動上來結交,並且還毫不保留自己偷聽的事實。
因此張誠對這陳奇還算有些欣賞。
“難道我輩的只想就是做一個富家翁麼,我張誠覺得不是。我看到自己吃飽而別人在乞討在捱餓的時候心中就有不平。真正有本事的人是應該讓天下的所有人都吃飽穿暖的。”
陳奇聽到張誠的誓言覺得有些不切實際,讓天下所有人都吃飽穿暖,這是聖人也做不到的事。
“那麼張兄是準備做官之後對天下進行改革麼?以張兄的學識相必考個功名還是不成問題的。”
張誠笑了笑說道“在這天下能夠濟世安民的路並非一條。我張誠天生就長著一身硬骨頭。想讓我給他人稱奴做俾,我張誠做不出來。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世間的人那怕職位不同但是人格一致。所以每個人都自當自強不息,每個人都可以發揮自己的才智,讓世界更美好一些。我張誠寧可做遊學天下的孔夫子,也不願意當那孤家寡人的秦始皇。”
張誠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放低聲音,官道上在張誠他們附近的人,聽到這話都齊齊的望向了張誠他們這裡。
此時的陳奇自是後悔不已。他本以為張誠只是個博學多識的儒生,哪裡料到張誠竟然是這等桀驁不馴的狂生。
看著周圍的沉寂,張誠依舊面色如常。他說的就是他內心想的,而且在他看來這並非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秦始皇和孔子都是人,既然是人那麼拿他們做比較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兀的那狂生,還不將你剛剛的話收回去。難道你不知道那是欺君罔上,褻瀆聖賢的麼?你有何德何能可以放此狂言,難道不怕上天怪罪,天打五雷轟麼。”一個在張誠前面不遠的的老儒瞬間被引爆,他停下來轉身攔住了張誠他們,指著張誠的鼻子狠狠的罵道。
老儒的聲音很響,瞬間引得周圍路上的那些讀書人一陣認同。那些讀書人中間的好幾個人都圍了過來,他們憤憤的看著張誠。眼睛中間好像要噴出火來。
從古到今這世上總不缺看熱鬧的人,這裡的事也被知情人口口相傳的傳了出去。
很快的這裡便圍上來了一大群人。這些人中間計程車子幾乎都站在了儒生那邊。至於其他的商人什麼的,雖然在心中暗暗稱奇,大叫痛快。但是在表面上也是恨不得將張誠剝皮食肉。
這樣的場景,當場嚇得小草往張誠的身後躲了躲。
張誠拍了拍小草的肩膀,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心中也生起了幾分火氣。他知道這件事情依然不能善罷甘休。
匯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的人,流通的官道因為這突發的事件直接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