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川說的入情入理,還真的有些把謝公子要說動的樣子。
☆、這個師傅很害羞
“不行,我不能離開美子”。
謝公子一把摟住美子,堅定不移的說:“不行,美子離不開這裡的,我一定要陪著她”。
“人鬼殊途”,敖川嚴厲的說:“你這樣會害死你自己的,你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對待你的生身母親,你覺得你不殘忍嗎”。
謝公子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自己母親了,年幼時父親跟著青樓頭牌攜手浪跡天涯了,順便把家裡的萬貫家財都捲走了。
當時只記得家裡只剩下一缸白米,母親抱著自己在哭,是那種哭自己命苦,哭這世界上忘情負義的男子太多了。
現在的家業都是母親一點一點打拼積攢下來,一個女人做到這份上的確是不容易,其中的苦楚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母親這麼努力活著,為的是不讓他寄人籬下,不被同齡的人看不起。
“謝公子,你……”
美子從謝公子懷中離開,她也在糾結,不知道該作出什麼決定才好,她捨不得謝公子,想要每時每刻都要和他在一起,不想分開一刻鐘。
“謝公子魂魄歸體後也可以來這個梅子林啊,喜歡對方總是要做出犧牲的,但不是犧牲別人,是兩個人要做出犧牲”。
青山在一旁好意出言相勸,:“所以謝公子你可不要逼著我師傅出手啊,他一定會把梅子林都毀的”。
青山她已經找準了自己定位,就是要把她師傅的心聲說出來。
“你,你們敢”,謝公子是絕對不會讓人毀掉這片梅子林的,:“你要是敢這樣做,我是絕對不能放過你的”。
青山無所謂的攤開手,:“你要是不回去,我們只能用這種手段了,大道理也都跟你講了,也該明白”。
見敖川沒有發話,也預設了青山這種行為,:“所以說,我們來不是跟你講道理的,只是告訴你一聲,該回去了”。
一直默不出聲美子出聲了,:“謝公子,你回去吧,也怪我得要和你在一起,根本沒有想到你的母親會難受”。
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塊青色玉佩,:“謝公子,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
謝公子魂魄歸體了,因為魂魄離開身體太久了,這身子骨也就不行了,足足在床上躺上半年才能下地,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今後會過上什麼樣的生活,用青山的話說,:“我們任務就是讓謝公子魂魄歸體其他的一概不管,你說是不是師傅”。
敖川淡然一張臉,沒有說話,這也沒關系,只要青山在一旁嘰嘰喳喳說話就行了。
而且緊跟著敖川身邊也不問去哪,也不問做什麼,就是跟著他。
倆人行到一處偏僻的大道,這裡前五百裡沒有茶樓,後五百裡沒有客棧。
“師傅天都這麼晚了,該不會我們真的要露宿吧,這夜露寒的會著涼的,不如今天晚上我們相擁入睡如何”。
這些天敖川葉也習慣青山這種耍皮犯賤的樣子,只要他一表現惱羞成怒的樣子,青山就特別開心,所以現在敖川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青山也就自討沒趣,可以閉上嘴安靜一會。
“師傅,前面有戶宅子,我們可以從那裡借宿”。
青山特別興奮的指著前面大宅子,而後又瞬間轉換為失望的樣子,:“真是可惜了,晚上不能和師傅在一起睡覺”。
說完還眼巴巴不死心看著敖川,樣子很是委屈。
“今晚,我們就留宿在此”。
說完敖川直接走去那座宅子,也不管青山她在後面喊要慢點走她跟不上了的話。
宅子出現的地段很特別,正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路,怎麼看怎麼怪異。
“師傅,這肯定有詐,我們就露宿吧,您放心我盡量剋制不鑽進您懷裡的”。
青山擋住了敖川,懇求他不能進去。
“你既然也覺得有問題,那我更應該進去了,仙家者不就是應該除盡天下惡嘛”。
見阻攔不住敖川,青山急得直跳腳,那也沒什麼辦法,緊跟著敖川一起去那座奇怪的宅子。
這宅子真的很詭異,青灰色高高外牆,說不出來的怪異,從這裡經過的時候青山忍不住打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