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遊遍大山名川,還真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真是不入流的小派呀”。
青山被損也不氣惱,你就纏纏道人,對他是問東問西的。
“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叫青山”。
“你師承哪裡?你一直都是道士嗎”?
……
青山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道人已經感到厭煩了,想要摔袖離開,可自己東西有在青山手裡拿著,自認倒黴的坐在那裡,閉上眼睛不去理睬青山。
這期間有很多居士按照進來的先後順序,依次進去給小公子驅魔,可看出來的人一個個哭喪著臉,就知道這驅魔沒有那麼成功。
等輪到道人時候,青山也要跟著進去,笑嘻嘻的跟僕人說,:“我們一起進去,省得麻煩事多”。
說著不管道人樂不樂意,很自然的挎上他的手臂,:“走吧”。
用蠻力禁錮住道人想要掙脫的手,表情語氣故作委屈的樣子,:“道人是在嫌棄我”。
“是”。
道人清冷的樣貌,微抿嘴唇都是在透露一個資訊,他真的很煩青山。
“可是我喜歡你,從見你第一面我就喜歡你”。
青山如此大膽的表白,真的讓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口說一句:“胡鬧”!
紅著耳朵走進去內室,青山嘿嘿的傻笑一聲,也跟著進去了。
走進內室窗戶都是被黑布封死的,就留這幾盞蠟燭照明就可以聞到厚重的中藥味,兩側還有幾位僧人正在反複誦念《往生咒》。
本來就很壓抑的環境,在聽嗡嗡念響梵音,真的會人感覺到煩躁。
一位穿錦衣羅裙美豔婦人,面容憔悴自稱是謝府的夫人,她問坐在茶桌旁問:“這位道爺是師承何派”。
“在下敖川,自修為道”。
婦人點點頭,又想問青山是什麼身份,青山做成拘謹的樣子,:“我是敖川道人的道童”。
好吧,青山故意沒有去看敖川嫌棄的臉。
敖川提出要去看看躺在床上了謝公子,美豔婦人說可以,並且是領著他們去的。
謝公子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色鐵青,呼吸微弱根而不是個活人的樣子。
敖川對著謝公子施法看後說,:“給公子三魂七魄己離身,現在只剩下一魂一魄了”。
婦人掩面說,:“我這可憐的孩子,自從一個月前去梅林遊玩回來就這樣了,我謝府求醫問藥多日,已經散盡家財了,可我的孩子還是沒見的好轉”。
說完眼神充滿希望看敖川,:“道人實不相瞞,前些人都是因為看不出我兒子症狀胡言亂語,被我趕出去了,你既然能看出來我兒子只剩一魂一魄就肯定會有辦法就他的對吧”。
敖川在思索功夫,身後的青山迫不及待的說,:“當然有辦法,我師傅厲害的,謝夫人您就放心把這件事交給我們來辦吧”。
青山一副肯定會給你辦好的樣子,還真的讓謝夫人信服,當晚就要給兩人安排好住處。
“道人,你一個人睡覺怕不怕啊,我來陪你吧”。
青山抱好自己的行李出現在敖川房間,嚇的在房間吐納的敖川氣息停滯。
冷顏歷色問青山:“你是要幹什麼一直跟著我,還有你把我東西還給我”。
青山歪頭很認真的再說,:,我喜歡你啊,我當然要跟著你”,說完幾步竄到敖川面前,跪在地上:“要不你收我為徒吧……”
“胡鬧”!敖川一把推開青山,起身離開三步遠:“你個女孩家家就應該懂得禮儀廉恥”。
“我要懂禮儀廉恥就追不上你了”。青山又要貼敖川身上,可被敖川甩開。
青山雙手抱肩有些無賴的說,:“你收我為徒吧,我就把你法器給你”。
敖川被氣的不行,但又不能對女孩子動粗,只能憋屈的答應這件事,心裡想著等這法器到手了,再找個藉口把青山甩開。
可沒有想到的是青山一直霸佔法器,還口口聲聲的說,當徒弟就要有一個徒弟樣子,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她來吧。
敖川這一夜睡的不怎麼好,青山是睡得異常香甜,第二天一早就手裡端著熱茶要去給敖川奉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