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要呆在屋裡,這宅子都鬼氣對你很不利”。
青山看了看已經快要溢位來的水,:“那這雨水怎麼辦啊”?
“我去倒”。
“哈”?這師傅是怎麼了,又不是他在嫌棄這水太髒了,會把他的白長袍弄髒讓青山去到的時候了。
就看見他一副嫌棄的樣子把木盆裝起來,伸直胳膊盡量不讓他貼在自己的白長袍上,很小心的一步一步向門外移去。
但是……
合興突然間出現在門口,直接將敖川捧著的一盆水懟回到他自己的身上。
懟的是幹淨利落,還有一些汙水已經噴到臉上和頭發上了,是貨真價實讓敖川感受到汙水的洗禮。
“天哪”!
青山立刻把幹淨的麻布拿下來,送到葉敖川手上,看著侷促不安的合興就好意的替他解釋,:“師傅他也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嗎”?
敖川沒有說責怪合心的話,就是對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嚇的合興腿就軟了。
“衣裳髒了,你給我洗了”。
脫下衣服直接扔到青山懷裡,轉頭又看到合興,:“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合興早就被嚇壞了,能有什麼事情就算是有也只能說沒有,:“我…我想問……”
眼前還不停在看青山,而青山迫於敖川現在怒氣下,低著頭不敢看,這也刺痛了合興幼小的心靈,連一句話都沒有說明白就跑掉了。
等礙事的人走了之後,屋子裡就剩青山和敖川,像是配合兩個人現在的心理活動一樣,外面的雨下得很急很大。嘩啦啦拍打在房簷上說的話都聽的不是那麼真切。
“……”
“師傅你說什麼”,青山聽不清敖川在說什麼,就只是看著他張嘴動了動。“我聽不清楚”。
敖川:“衣服就不用去洗了,揹包裡還備用的,你給我拿來”。
青山不明白為什麼不洗衣服了,畢竟師傅他老人家的心思,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拿出一件素縞色的白長袍給換上,這件弄髒的衣服直接被敖川扔到外面,:“被髒的東西碰過的就不要”。
看著敖川的那雙眼睛,青山默默的吞嚥一口唾沫,直覺,偷偷的直覺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和這宅子裡的人有過多的接觸。
不然自己的下場就是那件白長袍,被無情的扔掉。
……
這雨是下了三天了,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送飯的夥計從合興也變成了另一個人。
敖川在這裡,也沒有敢問合興去哪裡了,特別有禮貌的跟送飯夥計道聲謝,把飯菜端到敖川面前由他親自銷毀掉。
青山在府裡這段日子,除了感覺身體乏累使不出來力氣以外,剩下的都還行,至少沒有突然間陷入昏迷,也沒有感覺到很難受。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事情和敖川有點關系,現在就是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會幫自己了。
所以夜裡青山假裝睡著了,就看見他家那個面冷心熱的師傅輕手腳走過來,溫熱的手心貼著她額頭開始給她傳送神力,壓制住體內躁動的妖力。
果然啊,他的師傅是位傲嬌師傅。
☆、這個師傅關心人
到後半夜的時候,聽見敖川出門聲音,輕手輕腳的關上門,是怕吵醒到青山。
今晚青山可是強撐著自己沒有睡,就是好奇敖川天天晚上都做什麼,這青山也偷摸著也跟了出去。
出了門拐了三個彎之後,青山發現把人跟丟了,她也佩服自己的能力了。
想著敖川也不能出現什麼問題,就要打道回府接著睡回籠覺時候,從旁邊的過道竄出來個人影。
嚇的青山立刻就緊張起來,做好應敵的準備了,等穩定心神仔細一看,:“合興!你怎麼在這裡”?
合興緊忙做出個噓的手勢,又警惕的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可疑的人後,對青山做和跟上來手勢,青山學著合興姿勢貓著腰,點著腳,緊貼牆根。
兩人來到大門處,合興壓低聲音說,:“你快走,這裡不是你該待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