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工作人員一聽這話,立馬迅速反應,有人繞到申云云與趙大春身旁,搶過手機,把之前拍的照給刪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趙大春大怒,“尊重別人的隱私權!”
“啊!”申云云也驚叫一聲。
那名工作人員幹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裡是拍攝片場懂不懂?”工作人員嘲諷他們,“知道不可以拍照的嗎?啊?這時候不尊重別人隱私了,啊?敢情隱私是你家開的,只有你有隱私,其他人沒有?!”
“……”
“按你這邏輯,間諜跑我們國家來拍照片,咱們都不能刪了!不都是隱私權嗎?!”工作人員又說。
“這能一樣嗎?!”趙大春勃然大怒,“你侮辱我!”
“哦,國家間諜是間諜?商業間諜就不是間諜了?!”那工作人員嘲諷技能點滿了。
趙大春當即啞口無言。
薄寶寶還在一旁添油加醬:“老宋,別和他們說廢話了,直接打電話給他們老師,把他們給廢了!”
“我們早畢業了!”趙大春昂著脖子說。
“那就打給他們公司……”薄寶寶揮揮手,滿臉不耐煩,“這事不用我教你了吧?”
趙大春和申云云全傻了。
這兩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也犯不著替他倆說好話。趙一河大概也看到我厭嫌的眼神,張張口,最後也沒說了。
他招呼薄寶寶快走,徐英鵬和柳一鳴也旋即而來。我一手攙扶著餘悅,一邊尾隨而去。
薄寶寶一邊走,還一邊嘮叨,說的大致是他當年初出茅廬時,可沒這麼刺頭。
“沒多大的本事,還這麼大的能耐,他以為他是誰?!”薄寶寶極度不滿。
趙大春和申云云在不遠處呆呆望著。
顯然沒想清楚這一通。我們走出幾步,這兩人也顯然明白,我們談話,肯定是不帶他倆的。餘悅和他們差不多大年齡,自然令他們又妒又羨,申云云更是神情複雜,忽然嚷道:“那她怎麼能去?”
眾人齊齊回頭,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大家瞬時明白,她看的是柳一鳴。
的確,我、餘悅,或者說趙一河、薄寶寶、徐英鵬,都是幹過導演這行的。柳一鳴不是,她就是演員出身,我們這說的“導演聚會”,帶她自然就有些奇怪了。
柳一鳴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臉上泛出一層粉紅,也不知道是羞的恥的,還是其他什麼。
申云云見問住了她,臉上有些驕傲的神情,她故作驚訝地眨眨眼。
我回敬她一句:“人家是隨行家屬,你又算什麼?”
申云云:“……”
我:“想當啊?不知這裡有沒有人樂意!”
申云云當即“哇”的一聲,捂著臉跑了。趙大春在旁又驚又愕,站了一會兒,也追申云云而去。餘悅看到她那樣,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縮著腦袋,不說話。
“小張啊,你這太過了!”趙一河看不過去,勸慰道。
“不是。”我說,“您這是不知情,她給我惹麻煩,也不是第一次了。”
事不過三,這申云云故意使手腕,想坑害我,也是曾經有的事情。我這人態度還是很明顯的,女性不容易,在社會中應該多體諒點她們,讓點方便,但這種一而再、再而三,故意搗蛋的,不算。
趙一河聽我這麼一說,也當即明白了,斂神搖頭。他在圈裡看到的怪人怪事多著了,自然包囊一些捨身求仁的義士,也有些盡做損人不利己的卑鄙之徒。
他也不多說話,只是引著我們往坡道上走,遠遠將這兩人甩到身後,無視他們絕望的眼神。不出多久,趙一河便把我們引到臨時駐紮的帳篷。這時候狂風大作,兩旁的松濤不住抖動,鬱鬱蔥蔥,雜亂狂放,在呼呼的聲響中瀰漫著詭異難言的氣息。這也只是導演能待的地方了,員工一般都在巴士裡休息,這冬天還算可以,夏天沒有空調,那就很難熬了。
趙一河也不管外面風聲樹聲,而是一彎腰,撩起簾子,請我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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