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粉絲多。”薄寶寶說,“能不能發揮廣大群眾的力量,讓網民們把武館那耍大棍的給人肉住,把他罵死!”
“那他打殺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我說。
薄寶寶:“……”
我一向死道友不死貧道。
更何況,薄寶寶與我不熟,如此生死攸關的大事,我怎麼能捨命相救,取而代之?
薄寶寶也不是不懂這個道理。
他只是很委屈,惱火地倒退幾步:“你不講良心!”
說罷,一揭帳篷的簾子,飛奔出去了。
趙一河笑了兩聲,打幾聲哈哈。趙一河對薄寶寶的行為是堅決反對,雖然人是他批准留在他劇組的。
薄寶寶與趙一河是大學同學,那時候形影不離,有著“河馬和青蛙”的組合稱號,可見感情非同一般。
但他也知道,情誼歸情誼,理智歸理智,曾經關係好的人,在現實生活中,也有可能終有一天形同陌路,特別是雙方利益不同。
“他這樣叫我很為難!”趙一河嘆息道,“他原本就不是我們劇組裡頭的人,只是因為是我的同學,所以幫忙藏他一藏!可如今,把我劇組的人都得罪光了,叫我今後如何是好?”
說到此處,他顯是氣極了,整張臉都脹得通紅,就像是一隻快要煮熟的、鼻孔裡能噴出蒸汽的河馬。
他說到氣頭,一拍桌子,那摺疊桌像要散了架般,也發出沉悶的響聲,像是在回應他的憤怒。
趙一河的手掌都通紅了,但他置若罔聞,就彷彿沒有發覺這點。
他對我神神叨叨說道:“可不能夠啊!不瞞你,我現在對此也頭疼著呢!”
此時,外面嘩啦啦一陣響,原來是幾顆微小的雨粒子砸了下來,落在帳篷上。
今天雖然是大晴天,但那只是城裡。風景區海拔較高,時不時來點小意外、小驚喜,大夥兒也見怪不怪了!
附近的員工挺開心的。
目前趙導的劇組不趕進度,能收工便提前收工。演員們都躲在遮避處,斷斷續續玩著手機。
這附近訊號不太好,但不是沒有覆蓋,只不過附近有些監控部門,所以時不時斷一下。玩一些小遊戲,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搶網速的,那就麻煩大了。
所以除了一部分勉強合夥開黑打遊戲的,剩下的更是老一套,打牌!
劇組打牌太常見了。
不打牌的劇組反而不容易看見。
雨粒子又灑了幾下,趙一河有些不自在,說要去給薄寶寶送傘。畢竟同學一場,該有的關心還得有。
我也滿口應承,陪著趙一河走了幾步。在路途中,我們說了好些話,我把蕭老闆所言、以及對未來影視界的分析盡數跟他說了一遍。趙一河挺領我的情,他雖然繼續努力衝著獎項前進,但本質上還是以為對方給的錢夠多了!
“我們不比搞網文創作的,只是拍人性,不挑逗人性。”趙一河說,“衝著我們這麼老實本分,替人民服務,總要多給點錢吧!”
我用力點點頭,滿臉深沉。
我們一路走到坡道入口,下面是一片搖曳的林地。正說話著,忽然聽到“啊”的一叫,接著就看到薄寶寶驚慌失措地沿著石階往上衝,他連滾帶爬,後面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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