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老闆失聯了,還敢這樣?”
“就是因為這樣,老闆才會失聯!”
“呵呵,求公有化吧!什麼鬼?!平時累得要死,看個電影還不給我們放!”
“排片的去死去死!”
“……”
一時間網民們怨聲載道,疑竇叢生。一般老百姓不比混娛樂圈的,他們也不怕院線老闆的背地封殺。如果僱兇殺人?哼!有警察!
其實我國治安還是挺不錯的。
有些有利益糾葛的,可能會有些含糊界限,難以判斷。但這要是匪徒上街,入室殺人,公安部門都有指標,力求破案。上層也不會輕易縱容。因而網民們更加肆無忌憚。
“去死去死去死!”
“難道就不該考慮下觀眾的需求嗎?”
“院線是吃白飯的嗎?現在資本家這麼張狂的嗎?”
“……”
一群人在網路上狂叫。
魏別在公眾號發了一條:“呵呵。”
此話極度具有煽動情緒,在熱搜上掛了整整一天。多少人呼籲著要把此人拿去掛路燈,各種汙言穢語也不用重複了,總之,都沒有各家論壇後臺刪除得快。
鞠麗獲得資訊,也只能暗自痛罵。
這影響的,絕對不是魏別本人,而是整個亞麗娛樂。她心裡甚是憂愁,杜亞的下落才剛剛獲知,也不能通風報信。各股東各懷鬼胎,她只能盡力維持。
她為此不知道哭了多少次,背後哭,當面怨,也強打起精神來,總算把這段時間給熬了下來。
也是這時候,牛遇邀請我去他家裡一趟。
這也沒辦法,畢業論文還在他手中,總要過。因而,即使是鴻門宴,也要老老實實赴會。
那一日,惠風和暢,流水幽咽,湖畔邊的柳樹抽出幾點綠芽,垂條嬋媛,宛若美女窈窕身姿,倒影在湖中,留下點點綠光,清清蔓蔓,煞是好看。湖水還是結著碎冰,隨著寒氣在湖面上下滾動著。
牛遇的院子裡依舊滿是鮮花,嫩黃的馬蹄蓮鋪滿了一地,拿著小白瓷的罐子盛著,匍匐在柵欄上的是一簇簇的杜鵑,嬌豔無比,美麗宜人,杏花梅花也開了,在牆角團成一片,幾盆蟹爪蓮放在陽臺上。
我瞅著像仙人掌,上面綻著點點的枚紅色的花骨朵兒。
牛夫人似乎急著出門,她頭髮用髮網兜著。身著一件很寬鬆很舒適的白色絨毛大衣,裙襬也剛剛到她膝蓋,她套著棉褲,腿有些浮腫,顯得有些胖。腳上則是踏著一雙粉紅色的毛絨拖鞋,看起來不是名貴的,而是十幾二十的那種,她走得匆匆,彷彿屋裡有什麼吃人的怪獸。
牛遇聽到動靜,來開門,招呼自家老婆道:“你快走吧!你不是想去市場嗎?”
牛夫人有些尷尬,唯唯諾諾道:“這這……屋子裡那麼多人,你別跟他們起衝突。”
“你快走吧!”牛遇摸摸頭上的光頂,“我們這麼大的人,還不會照顧自己?”
牛夫人不答話,只是偷摸摸瞟他一眼,兩手侷促地擺弄。牛遇不以為意,他從牆上取下一個籃子,隨意塞進她的手心,朝她揮揮手,打發她出門,接著對我道:“你跟我過來。”
說著,拉開房門。
客廳裡已經坐滿一排人了。我舉目望去,不出所料,全都是圈內的導演。他們圍著茶几坐成一圈,手裡還拿著杯子,有少許還夾著煙,見到我,大多數臉上都露出點畏懼的神情,微笑點頭,想來也是聽到最近道上的聲音。
有一個人看到我進來,急急忙忙站起來,笑著拉我手。
“稀客啊!”他故意抬高嗓門,是鄧幸。
我把目光往屋內一掃,接著也看到李為迎,他佝僂著腰,在看面前的劇本,彷彿沒見到我進來般。
牛遇一把拉過我,道:“我有點事要跟你說一下,關於秦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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