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皆苦’。”葉成說。
“只有佛祖才能‘自渡’。”我無不諷刺地道。
葉成其實算是個神經病,所以他聽到這話,歪歪頭,覺得我說的挺對。
我們對犯事的司機倒黴都不覺得惋惜。
而對於開車載我的那一位,想法不一樣。葉成覺得,這只是人生中的一個匆匆過客,我倒是挺惋惜的。
我們聊了一會兒天,終於給我找到一個功夫,在畢姐和老王等人的幫助下,突破重圍,成功偷溜出了醫院。後來的日子,我就在度假村養傷。
王明後也放下公司遊戲的專案,在劇組來回巡邏。
他就像條狗,這裡嗅嗅,那裡嗅嗅;這裡撒泡尿圈個領地,那裡撒泡尿圈個領地。
那邊公安也把砍傷他的兇手給抓了,是他的同行,也是另外一個司機,叫王強,綽號“強子”。
“強子”的母親在他小時候被車撞死,那司機最後肇事逃逸,至今沒抓到。
他認識犯事的譚中舉,之前開車前,兩人還在一塊聚餐。譚中舉以前就有過酒後駕車的經歷。
“強子”勸他不要這麼做,譚中舉不聽,兩人還起過矛盾,這一次,譚中舉出事了,“強子”一下子就回憶起母親的事,在爭執中就發生了意外……
“幹得好!”有網民罵道。
“酒後駕車該死!”
“這不是酒駕吧?”
“超速拐彎就牛逼了?”
“……”
一群人謾罵之下,我把手機扔到一旁。在場的工作人員和演員看到我一言不發,都不敢打攪我,就連孫培運老爺子,也不過是跑來說笑兩聲,拿給我一瓶水。
我閉目假寐,直到後來,副導戰戰兢兢叫醒我,我這才發覺,杜亞來了。杜亞雖然為人壟斷,但他有一點好處,他對影視不是不懂裝懂的人。他很尊重影視拍攝,也懂市場,所以碰巧遇到同一類人,自然會覺得非常有趣,也挺談得來。
“如今沒事了?”他問我道。
“恩。”我說,“你們怎麼引導?往徐英鵬身上引?”
我知道他打得如意算盤。早在多年之前,我和杜亞他們產生點衝突,原因很簡單,我不聽他們的。但我與他們之後又和解了,原因很簡單,我遵循他們的規律。
市場有市場的規律。
大佬也有大佬的賺錢方式。
我不懂商業運作,老王家雖然有錢,但他也不想抻這個頭,去建立一種新型的規律。當杜亞摸清楚這種狀態後,他自然願意和我們交往,扶持年輕有為的青年製作人登堂入室。
但徐英鵬就不一樣了。
徐某人想推翻他們建立的秩序,他不顧忌自己能不能建立起新秩序,也不管在如今的秩序下從業人士究竟能不能活得很好。
他單純的是想“與天鬥”,無論天是好是壞,神仙是善是惡,他都想鬥上一鬥。
特別是這個時候,導演協會與杜亞也和解了,也討厭他。因此,杜亞把禍水往他身上流,也實屬正常了。
“如果他本身就有問題呢?”杜亞忽然說。
“怎麼?查到些東西了?”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扭頭問道。杜亞笑了笑,沒說話。
他朝四下一打量,發現沒人注意到我們這邊,這才說道:“你先別管這麼多,今晚上,我帶著你看場大戲,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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