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誠電視臺這種地方不差攝像機的,但大多數是能符合錄製條件,質量能過得去便行,用不著太好,也不會太差。特別好的,臺裡也不是沒有,但肯定不能調給我們,那大多勻給新聞部門,人家那才是親兒子,我們都是後孃養的。所以如果有需要,那都是外調,找一些和電視臺有業務關係的人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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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攝像機也是如此。
我和寧虛做事風格不同,從某種意義上,壓根就不適合成為同僚。可對於這檔綜藝的攝影要求,還是挺一致的,都對攝影器材要求非常高。
我的想法是,真人節目,那必須突出一個“真實”,雖然我們知道它是假的,但老百姓不知道,這就需要全方位的調動,特別是攝製組,要把“真”的感覺剪輯出來。我以前學習影視製作時,老師提過一個問題,說,你們說,對於影視拍攝而言,究竟是虛假的真實重要,還是具有真實感的虛假重要?
這個問題任何學過影視的都能答出來。影視,必然是具有真實感的虛假!
而這個真人秀又是動態的。它是需要參賽者從這個跑道,飛奔到另一個跑道。從這個樁子,跳躍到另一個樁子。
攝像器材如果不太好,攝製的結果肯定要麼ppt,要麼馬賽克,到時候提什麼真實感啊?直接提起褲子說不行吧!所以,我毫不猶豫在方案中的預算裡,挪出很大一部分比例用於投資攝像器材。
而寧虛的想法就沒我這麼複雜了,他只是覺得,好作品,就該用好器材!管他服化道攝影佈景,通通都用最好的!他這是一種大手筆,某些洗錢專家特別喜歡。可顧遊山是想靠這個欄目賺錢的,他仔細分析了我和寧虛兩人的報告,毫不遲疑地挑選了一份。他知道,哪個人可以相信。
寧虛蹲在湖邊,檢查下連線線的插口。“攝像機沒擰上螺絲?”我問。
“應該是腳手架。”寧虛說。
“……”
“地上有痕跡。”寧虛指了下石板上的白色拉痕,清晰可見,顯然是新劃的。
我看了一下,得出個結論:“不會是掉水裡吧?”
“偷到攝像機扔水裡?”寧虛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有誰偷攝像機還偷腳手架?”
“……”
寧虛一陣沉默。他顯然沒考慮到這點,他剛才先入為主,被導演助理的一通話給帶錯了方向。我用柺杖捅了捅地,然後環顧四周。“你在看什麼?”寧虛問道。
“看其他攝像機。”我回答。
“你是說,有其他攝像機也被偷……不是,我是說,也被拿走了?”寧虛仍然不信是掉水裡了。在他看來,攝像器材落水得要有聲音。而我知道,彩排就是找幾個員工自己跑一遍跑道,剛才員工落水聲音更大,容易把這邊攝像器材落水的聲音覆蓋了。僅憑地面劃痕的方向,其實很容易判斷,三腳架是朝湖裡倒的。
可我懶得和寧虛解釋。“不是。”我說,我目光落在一位攝像師身上,他扛著攝像機不停走動,範圍大致就在這邊徘徊。“走,去他那問問!”我說。
“……”
“看他有沒有拍到什麼東西。”我說。
科技日異月新,都什麼時代了,還靠臆想來推測。我實在想不通寧虛在搞什麼,有攝像機可能拍到的場景不用,裝什麼名偵探柯南!我走到那名攝像師身邊,拍拍他,示意他停一下。也虧是彩排,正式開拍叫人,麻煩多了。彩排最後剪輯出來的,大家看個效果,少一點鏡頭並無多大關係。
那攝像師不明白我們為什麼叫他,把原因一說,他也理解了。放下攝像機,然後我們一起去看回放。他並沒有拍到那兩臺攝像機掉水裡的事,不過鏡頭掃過,也錄下了攝像器材從運轉到失蹤的那段時間附近經過的人。
路過的只有丁惠。
她青春年少,跑來跑去的活,交給她再合適不過了。
寧虛瞬間怒了。
我見他神情,心覺不妙,想伸手攔他。
可惜動作慢了。寧虛快步衝出,朝對岸跑去。衝到丁恵面前。
我這還拄著柺杖呢,自然跑不過他。
只聽丁惠“啊”地一叫,驚慌失措,被寧虛一把揪住肩膀。監視器後的導演也驚住了,扔下監視器就站起來。他招呼員工暫停拍攝。接著破口大罵。“不是我!”丁惠糊里糊塗的被寧虛一通訓後,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嚇了一大跳。我在這裡只能聽她遙遙地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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