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之洲被他拉的一個趔趄,他被陳瑾丞接住,一股子酒味撲面而來,他皺著眉頭,推開陳瑾丞站直了身體:“你喝酒了?”
陳瑾丞沒說話,他身上這麼大的酒味,只要是鼻子沒問題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陳瑾丞看了一眼關之洲,突然整個人往他身上一倒:“頭暈……”
關之洲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把人帶回了自己的家。
關長善和傅茹都不在,他給陳瑾丞倒了一杯水:“我不知道醒酒湯是什麼……你先喝點水……”
屋子裡很暖和,沒有了外面呼嘯的冷風,陳瑾丞剛剛是裝的頭暈,現在頭倒是真的暈了。
他看著眼前的關之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帶向自己的懷裡。
裝水的碗落在椅子上,水灑向兩個人,關之洲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陳瑾丞抱住了:“顧善……我好想你。”
關之洲似乎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他回憶了一下,他上次洗澡的時候,他闖進來,似乎也說了這個名字。
當時他沒聽清楚,現在再聽了一次,他肯定這確實是一個人的名字。
陳瑾丞的手重重地摸著他的背,關之洲一把推開了陳瑾丞:“陳軍座,我去開窗給你透透氣。”
關之洲逃似的出了陳瑾丞的懷抱,他推開窗戶,冷風灌進來,吹的他打了個寒噤。
他轉頭,對上了陳瑾丞的眼神,眼裡的溫柔,是他沒見過的。
陳瑾丞對他輕輕一笑:“顧善,你這次逃不了了。”
陳瑾丞親吻著關之洲的嘴唇,關之洲幾次想推開他,無奈陳瑾丞力氣大得驚人,他的抵抗毫無作用。他用力咬了陳瑾丞的嘴唇,陳瑾丞一愣,他終於有了機會推開了他。
陳瑾丞吃痛,用舌頭舔去嘴角的血,看到面前的關之洲,愣了。
關之洲的嘴唇殷紅,泛著水光,他喘著氣看著陳瑾丞。
陳瑾丞猛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酒一下子醒了,他手足無措道:“對不起,我剛剛把你認錯成其他人了。”
藉口拙劣,但他希望關之洲能相信。
關之洲看到陳瑾丞似乎酒醒了,鬆了口氣:“沒關系,你喝醉了,喝點水吧。”
他又去給陳瑾丞倒了一碗水,陳瑾丞看著關之洲身上被打濕的地方,又道了一次歉:“對不起。”
關之洲順著他的眼神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水漬:“沒事的,你身上也有濕的地方,酒醒了就趕緊回家換衣服吧,不要感冒了。”話剛說完,他就打了一個噴嚏。
陳瑾丞看了一眼大開的窗戶,他抬手關上窗戶,笑了笑:“感冒的是你吧。”
關之洲一陣臉紅,他把碗遞給陳瑾丞:“喝你的水。”
陳瑾丞接過碗,說:“我之前說,你長得像我一個故人。其實他……是我的愛人。”
陳瑾丞一口喝完碗裡的水,把碗放下:“我走了。”
“再見,陳軍座。”
關之洲看著他開門走出去,消失在門縫裡,他看到男人眼裡的落寞,剛剛居然有了上去抱住他的沖動。
關之洲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他的口腔裡還殘留著陳瑾丞帶給他的酒的味道,混合著陳瑾丞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
關之洲忙拿碗倒了一碗水,漱了一遍口,他抬手擦了擦自己嘴邊的液體,突然發現這個碗是陳瑾丞剛剛用過的。
……
關之洲深呼吸兩口氣,親都親過了,用一個碗,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