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善眼皮抬都沒有抬:“少爺,你都快到娶妻生子的年齡了,怎麼還這般幼稚。”
陳瑾丞拉住他的手腕,把人往上一提,顧善被他提了起來,皺著眉看著陳瑾丞。
“喜歡一個人,在他面前就會變得幼稚。”陳瑾丞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顧善轉了轉手腕,陳瑾丞不放手,他就著這個姿勢,開口道:“少爺,你知道什麼是真的喜歡嗎。”
陳瑾丞被他這一問,倒是問的有點懵,但他很快就開口道:“我只知道我真的喜歡你。”
顧善自嘲地笑了笑:“少爺,您覺得您的真心值幾錢幾兩,你可能今天喜歡我,過段時間厭煩了,又會不喜歡我,少爺,您的真心做不得數的。”
陳瑾丞被他說得近乎崩潰:“你是不是一定要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你才覺得我對你的喜歡不是隨隨便便的!”
顧善破天荒的對著他笑了笑,那神情裡分明是嘲諷:“少爺,就算你把心掏出來給我,我也不敢接。”
陳瑾丞猛地把他帶到床上,翻身上去壓著顧善:“你真的以為我不會對你做那種事?”
顧善還是笑著,他盯著陳瑾丞,一字一句道:“少爺請便。”
陳瑾丞再一次地扒掉了顧善的衣服。
顧善的身體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細細撫摸著,像是對待一個珍寶。
一個或許這輩子只有這一次機會能觸碰的珍寶。
他低下頭,去親顧善的唇,卻被顧善扭頭躲開了。
陳瑾丞一手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去強硬地把他的頭扭過來,他看到顧善的眼裡全是冷漠。
陳瑾丞狠狠地親了下去,他毫無章法地啃著顧善的嘴,甚至牙齒嗑在顧善唇上,破了皮,出了血。他用舌頭把血舔進嘴裡,顧善死死咬著牙,不給他一絲一毫入侵的機會。
陳瑾丞直起身,笑道:“顧善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死保忠貞的烈婦。”
他跟顧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對方有什麼一點點細微的反應,他都知道。更何況,這根本就不是細微的反應。
他貼著顧善的耳朵,說完了下半句話:“可是身體,卻很放蕩。”
顧善自然是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的,任何男人被別人的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還能沒反應,他不信。
陳瑾丞的話鑽入他的耳朵,他反而笑了,剛剛緊閉的嘴唇一開一合:“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少爺請便。”
這句話彷彿是邀請一般,陳瑾丞入侵了他的口腔,去挑逗顧善的舌頭。
顧善閉了眼,不作任何回應,陳瑾丞一個人表演地卻很起勁。
“夜還長著,我的阿善。”
作者有話要說:
□□了□□了!又到了決裂的時候!不是)
我就知道有極大機率不過審 真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