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四介面道:“也沒啥,就是去鸞風洞府裡瞧上了他一隻機關竹鳥,跟十四叔撒嬌開口相要。哦,十四叔便是鸞風他父親,十四叔見那機關鳥是他隨手給鸞風做的小玩意兒,就順手給我揣上。當時鸞風沒說什麼,等十四叔閉關之後,這牲口日日在我回家的路上設定各種陷阱,什麼化泥術啊、塵沙術啊、冰霜術啊,什麼讓鸞不舒服他就使用什麼,直至我最後獲得三哥的指點,將機關鳥還回去後才消停。”
祝餘在旁聽得可樂,此時禁不住問道,“四哥,你也埋伏回去啊?”
白風也不急,噙著笑就這麼看著他們說,不反駁不插嘴,特別有涵養。
“哎。”鸞四聽見祝餘喊了一聲四哥,特別響亮的答了一聲,鸞風從沒喚過他哥,此時聽得祝餘稱呼特別舒坦,他不能佔白風便宜,還不能佔祝餘便宜嗎,抱著這個心理,鸞四應得特別驕傲,還朝白風得意的使去一瞥,之後才又朝祝餘道,“怎麼沒埋伏回去,不過鸞風他聰明,課業從來都是第一,我們幾個設的陷阱,他一眼就瞧出來了,奈何他不得啊。”
祝餘從他們的話鋒中聽出,幾人與白風確實關系不錯,當即也笑道:“白風原來那麼聰明啊。”
“最聰明的就是他了。”鸞十在旁插嘴,“一樣的在課堂上犯錯,十二叔祖就是不罰他。我們抗議,同樣在課上打瞌睡,為什麼我們都被罰站,偏偏九哥一點事都沒有。你猜十二叔祖怎麼說的?”
見鸞十期待的望著自己,不知是希望自己猜出還是猜不出,祝餘見鸞十自個兒也糾結,當即胡亂猜道,“難道白風拿了個蜂蜜送給十二叔祖,讓十二叔祖不好意思罰他嗎?”
“哪能啊,十二叔祖教導最嚴了,現在的三十八叔祖跟十二叔祖一比,簡直再溫柔不過了。”鸞十回了一句,忍不住將答案說了出來,“九哥他故意一大早取了一本他學過我們還沒開始學的陣法去問十二叔祖,說自己耗費心神推算了一.夜陣法,十二叔祖憐惜他什麼都要自學,對他上課睡覺睜隻眼閉隻眼。”
鸞三此時呸了一句,“鸞風他分明和我們一道去後山看母猴子生小猴子去了,還騙十二叔祖說他看陣法看了一.夜。”
鸞四跟著譴責,“忒不要臉。”
鸞十痛心疾首繼續道:“我跟十二叔祖告發九哥的欺騙行為,誰知十二叔祖根本不信,不僅不信,還痛罵了我一頓,說九哥一早就跟他坦白我們幾個去後山看母猴子一.夜之事,還說九哥為我等求情,言我等幾個是赤子心性,可不可以不罰我們。叔祖痛斥我,九哥這般有友愛兄弟,誰知我卻做出這等事汙衊之事來。我當時就震驚了,我汙衊誰了我,我巨冤。”
“什麼?”鸞三鸞四震驚臉,“當初你怎麼沒跟我們說過這個?”
當時他們被罰去罡風崖反思三日,他們一直以為是十二叔祖那天心情不好,才會罰得這般重,畢竟以前都只關禁閉一日就好。今日方知,他們罪重竟是這般因由。
他倆也想學鸞十大喊一聲,我巨冤啊!
“老九——”鸞三鸞四同時轉頭望向白風,露出猙獰一笑,同時朝白風撲來。
白風朝旁一閃,避過兩人的身形,鸞三鸞四又不依不撓的繼續攻擊。白風沒用規則,只以尋常身法與兩人周旋。
祝餘之前頻頻轉頭望向白風,此時見白風與鸞三鸞四玩鬧,朝鸞十笑,道:“原來白風哥哥小時候就這麼聰明瞭。”
鸞十連連點頭。
祝餘笑,“白風哥哥跟我說過,族中長輩都很關愛他,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鸞十連連點頭,“是的啊,九哥從小很受長輩喜愛的,他在長輩面前很乖,犯了任何錯,都是我們的錯。就說有一次吧,明明是九哥自個兒想吃三十八叔祖養的珍珠魚,偏偏最後受罰的是我們。九哥他吃完後就很乖巧地朝三十八叔祖認錯了,還一人承擔主責任,但三十八叔祖就只將九哥給漏掉了。”
祝餘笑了笑,繼續問道,“這麼說,族長也很喜愛白風哥哥咯?”
“是的啊,”鸞十拉著祝餘繼續吐槽,“我爺爺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你看看你九哥怎麼樣怎麼樣’,‘你學學你九哥什麼樣什麼樣’,到底誰是他的親孫子啊,也沒見他誇誇我。”
“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族長說不得跟其他長輩得瑟,為有你這麼個孫子驕傲呢。”白風淡笑,見鸞十不好意思的笑笑,隨意問道,“是來貴客了嗎,今日族內怎麼這麼安靜?”
“呸,什麼貴客,一個來搶人東西的強盜。”說完後,鸞十反應過來說錯了話,糾結地望向祝餘。
祝餘朝他無辜一笑。
鸞十被這笑弄得心裡麻麻的,心下犯嘀咕,九哥這道侶,好像也不簡單啊,他到底懷沒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我基友即將要開的文《夫君耳朵毛茸茸》by苔痕初上
搜尋作者進專欄可見~
這年,沈應棠穿越到農家小子身上,父母亡故,弟妹尚小,一貧如洗。
好他繫結了一個“美食直播系統”,向妖怪們直播做菜,走向發家致富的道路。
【今天直播做紅燒蘿蔔,軟嫩適口,清香開胃,先將蘿蔔去皮切塊…… 】
“打賞主播三十天與動物溝通能力。”
“打賞主播複原菜譜《燒蘿蔔的八十一種方法》”
“咚咚咚。”一隻雪白可愛的兔子忍不住敲響了他家的門。
全世界看直播的妖怪都看見了,沈應棠親了兔子耳朵!
錦鯉三叔:他親你耳朵了!
招財貓爺爺:他親你耳朵了!
樹獺寶寶:他…親…你…耳…朵…了!
謝尋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的兔子耳朵: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