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is輕笑,從包裡摸出名片塞進翁情兒的手心裡:那,尚太太,我等你的好訊息了。
翁情兒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我會盡快給你答覆。
iris達到目的,心滿意足的走了。
翁情兒看著她妖嬈的背影,喃喃自語:看來,只能去求助母親了。
她口中的母親,指的是尚懸的母親莊惠心。
翁情兒抬腳往裡走,徑直去了尚懸的辦公室,一眼就看到臉色沉沉的坐在沙發上的尚懸,他的手中正捧著那張損壞的照片,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
阿懸。翁情兒站在門口,沒有尚懸的允許,她不敢擅自進去。
滾!
誰知道尚懸連頭都沒抬,就給了她如此冷漠的回應。
有尚懸的同事從翁情兒的身後走過,聞聲,回頭看了一眼翁情兒。
……
翁情兒瞬間難堪極了,臉色蒼白。
iris說得對極了,尚懸從未將她放在心上過,所以,他的同事們,大概心裡面也是在嘲笑她的吧。
可,哪怕是受了再大的屈辱和難堪,翁情兒都不願意放棄和尚懸之間這名義上的關係。
她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阿懸,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尚懸坐在沙發上,周身的氣壓更低了。
秘書正好回來,見翁情兒來了,趕緊拉住翁情兒。
翁小姐,尚醫生現在心情很不好,麻煩你不要打擾她。
見翁情兒臉色很難看,秘書又補充了一句,拜託您了。
秘書的話,給了翁情兒臺階,她也不想自己太難看,看了尚懸一眼,轉身走了。
出了研究室,她立刻給莊惠心打電話過去:喂,媽……
翁情兒剛離開不久,尚懸就接到了莊惠心的電話。
他臉色依舊很陰沉,小心翼翼的將破損的照片放在一旁,這才將響個不停的手機接通。
喂。
莊惠心:阿懸,是我。
尚懸靠在沙發上,淡淡的回:我知道。
莊惠心一聽立刻就炸了:你知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對我連稱呼都沒了?阿懸,你這幾年對我越來越冷漠,越來越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