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可愛。
尚懸見過太多病人,一般身犯殘疾的人,特別是孩子,都特別的暴燥,或是自閉。
可是ange,她笑起來多甜。
iris愣了愣。
這幾年,ange去過太多家醫院,每次都很牴觸,所有人輪番的勸,她才肯配合一點點,沒想到尚懸只是一句話,她就聽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
女兒天生就會黏父親,更順從父親。
可惜,尚懸不配做ange的父親。
哪怕是他幫ange治好了眼睛,他也不配。
尚懸帶著ange很順利的做了光感測試,他的眉頭緊緊的蹙著。
可以治嗎?iris將ange交給尚懸的秘書,跟著尚懸進了辦公室。
很棘手。尚懸看著手中的報告單道。
iris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連你都沒辦法?
尚懸問:你知道孩子的母親當年服了哪些藥嗎?
iris有些不在狀態,聞聲,如實回答道:具體的藥物我不太清楚,被硫酸腐蝕了大片的肌膚,會用什麼藥醫治,你應該比我清楚。
硫酸?尚懸的眸光猛地從報告單上移到iris的臉上。
iris猛地回神,淡淡的反問:有問題?
尚懸的眸子暗了暗,搖搖頭:沒問題。
只要提到硫酸,他就會想到溫柔。
心痛就會開始慢慢蔓延。
頓了下,他道:既然如此,當初,孩子就不該要。
你說什麼?iris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扯住尚懸的領口,你再給我說一次!
孩子當初就不該要?
他尚懸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孩子要不要和他有什麼干係?
iris小姐,你先別激動,尚懸試圖拉開iris的手,卻拉不開,我只是站在醫學的角度,抱歉,是我失言了。
ange那麼可愛,誰能說得出在孃胎裡要打掉她的混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