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到了!?她馬上就要成為尚懸的妻子了!
尚懸卻冷冷一笑:做夢!
他尚懸已經結婚了,又訂婚?是要笑死人嗎?
阿懸!你要是個男人就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莊惠心憤怒的道。
尚懸反唇相譏:媽,我為什麼要為了我沒做過的事情負責?
你還不肯認?莊惠心更加憤怒。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抵賴有用嗎?
尚懸看了眼翁情兒,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肯定我睡了她,那麼請拿出證據來,如果不懂怎麼找證據,麻煩去翻翻刑法,強姦罪要提供什麼材料才會被定罪。如果找到證據,別說娶她,讓我去坐牢都可以。
混賬!
找證據?
怎麼找證據?
難不成要去醫院從情兒的體內提取尚懸的……
這簡直就是侮辱!
翁老爺子氣得揚起手來立刻要去打尚懸,卻被翁情兒攔住了。
爺爺……不要!
你這丫頭,你還護著他,你看看他是怎麼對你的?翁老爺子怒其不爭。
……翁情兒低下腦袋,緊緊的按住老爺子的手,就是不讓老爺子打尚懸。
你真的沒有?
見尚懸的態度居然這麼強硬,莊惠心蹙眉問道。
雖然如此問,但她心裡,是篤定尚懸和翁情兒已經睡過了。
否則翁情兒身上曖昧的痕跡從何而來,那床單上的血又作何解釋?
不可能真的是情兒偽造的。
那得多齷齪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情兒這麼乖巧,是斷不會這樣的。
尚瑋也問道:阿懸,爸爸從小教你要敢作敢當,你到底做沒做過?
尚懸根本不搭理胳膊肘往外拐的兩人,而是看向幾乎是要氣到昏厥的翁老爺子。
您最好早點帶您的孫女去醫院取證,拿到證據,再來找我算帳!
說完,尚懸徑直轉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