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這事兒你別管,我知道該怎麼處理?打女人怎麼了?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成那樣了還無動於衷,那才不是男人!
翁家那孫女兒被慣壞了,是該給她點顏色瞧瞧。
尹婉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有些不解的看著老爺子。
席正梃則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
老爺子連續打了十來分鐘的電話,不管對方如何說,他的態度都很堅決,最終笑呵呵的掛了電話。
爺爺,你剛剛說誰打女人?尹婉竹好奇的問。
阿懸啊!老爺子很是驕傲的拍拍自己的膝蓋,打得好。
尹婉竹:……打了翁情兒?
老爺子笑眯眯的點點頭:是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尹婉竹想象了下尚懸動手揍人的畫面,實在是想象不出來,感嘆了一句:四哥還會打人,真是沒想到。
老爺子端起茶几上溫度適中的茶杯喝了一口,道: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阿懸這孩子的確是尚家人中個性最溫和的一個,以前是無語欲求嘛,現在有了在乎的人,就不一樣了。
老爺子倒是樂見其成。
他總是覺得,人可以謙遜,但必須是有鋒芒的,因為這個世界上壞人真的太多。
尹婉竹看了席正梃一眼,道:原來四哥上午出去不是忙工作,而是報仇呀。
當時尹婉竹還覺得納悶呢。
嗯。席正梃點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尚老爺子一直和翁家周旋,送過來的支票已經提現,是不可能退還的了。
至於翁老爺子提出讓尚懸去負荊請罪,並且賠償精神損失費和醫藥費的要求更是直接無視。
彼時。
翁情兒的病房內。
翁情兒已經醒了,就那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不管爺爺和她說什麼,她都沒反應。
最終,翁老爺子道:放心,就算是綁,我也要將尚懸給你綁過來。
爺爺……翁情兒這才出聲,聲音哽咽,委屈得不得了,不必了,這件事的確是我錯了,是我先讓人打了他老婆,我有錯在先,算了。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你看看你都傷成什麼樣子了?
翁老爺子咽不下這口氣。
翁情兒盯著天花板,哽咽道:算了爺爺。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