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那是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白嬙知道,喪屍體內是沒有血『液』的,所以這滴下來的血只可能是對手的。也就是路天意的血。
“失敗了嗎?”
白嬙忽然間感到有些輕鬆了,但也有些惆悵。
如果自己剛才出手,那人是不是就不會死了?可自己為什麼要出手,那男人又不肯相信自己。
白嬙此刻的心情很複雜,被困在這處鏡面世界裡,身邊的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死去,只有她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但是這種孤獨也是最令人絕望的。
看著自己認識的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死在自己的面前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感受?
就像剝洋蔥一樣。
不想哭,但卻又忍不住。
“叮!”
一陣金屬落地的聲音。
隨後是一坨肉倒在地上的那種悶響聲。
“咳咳。”
路天意的咳嗽聲從馬路對面傳來。
白嬙就像是看見神蹟一般,從圍牆後面伸出了腦袋,無比震驚的盯著那位男人的背影去看。
背影無比的偉岸。
白嬙忽然覺得,就算還沒幹過那種羞羞的事情,這個男人也能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居然贏了!”白嬙驚訝的合不攏嘴。
要知道,這可是在不動用法力的情況下。
完全比拼力量與技巧。
路天意手持一柄長槍模樣的武器,把喪屍釘在一面牆壁上。
朱爾斯.穆迪的腹部被路天意開出了一個洞,長槍模樣的武器上正有一股股金『色』的『液』體湧入喪屍體內,高速地侵蝕它的身體,結實的槍頭穿透了朱爾斯.穆迪的胸膛。
可朱爾斯.穆迪仍嘶叫著,張牙舞爪,筆桿上滿是滑滑的屍油。
路天意再次提起另外一隻手裡的長刀,手起刀落,砍下了朱爾斯.穆迪的腦袋。
腦袋被砍下後,朱爾斯.穆迪終於無力地癱軟下去。
就在之前最後一次交鋒的時候,路天意以高速劈砍的業蓮魔刀擋下了朱爾斯.穆迪的大斧,同時判官筆瞬間出現,像是一顆導彈頭一般,無比暴力的撞擊在朱爾斯.穆迪的身上,將對方釘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