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紙巾擦乾了臉上的淚痕，補了點粉底，對著鏡子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來。
激勵自己道：“張芳芳，你可以的……總要，把這場宴會給堅持完！哭，只能自己偷偷哭，決不能再沒骨氣的在別人面前哭了，知道嗎！”
多跟青青學習，像她一樣堅強。
而後，猛地一轉身，就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
嚇得半死的後腿了兩步，抬起頭就看到藍弋陽，眸光幽深的站在那裡。
“為什麼……只能自己偷偷哭泣？”突然，藍弋陽開口這麼問道。
張芳芳手指一抖道：“因因為……當，當著，別人的面，哭……很，很丟人啊！”
快要被嚇死了好嗎！
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啊！
“今天的事情，對不起……”
“沒，沒關係……可，可以讓開嗎……我，我想出去。”
藍弋陽挑眉道：“嗯？很怕我？”
“我……我，沒有。”
“我要聽實話，否則你別想走！”
看著特別好欺負的人，向來都能激起別人想要欺負她的慾望。
張芳芳就是這種人。
張芳芳腿抖道：“是……”
“是什麼？”
“我……有，有點怕你。”
“理由！”
“你……你看起來可，可怕……還……還一見面，就就那麼對我……”
張芳芳剛補好的妝，差點又要哭出來了。
太嚇人了。
聲音發顫，腿發抖。
藍弋陽挑眉道：“那麼，如果我說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呢？”
“不是故意做錯事的……難難道就不是錯嗎？”
藍弋陽雙眸一亮道：“好問題，你叫張芳芳？”
所以，司徒楓，你不是故意害死我姐姐的，就不是你的錯了嗎？
終於有人跟他的想法是一樣的了。
雖然指的不是同一件事。
張芳芳點頭道：“嗯。”
“我叫藍弋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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