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怕葛方礪告訴那小子這事,讓那小子去對付池王或者魔族嗎?”
“他不會。”單雲篤定道,“魔族慫恿了王上,王上又暗示幾個和葛家有關係的家族施壓,逼著葛方礪,借他的手來害葛方戟。這樣做是為什麼,他心裡難道不明白嗎?”
不能說,從接了毒酒開始就註定了,不管是誰要害葛方戟,明面上,弒兄的人都是葛方礪。
王上想讓葛方戟死,以此來削弱葛家。魔族被驅逐後朝中無戰事可打,若他不死,朝中完全騰得出手來對付葛家。葛方戟想到的不只這些,還有朝廷背後,看不見的黑暗裡,魔族的一隻操控的手。
葛家想活下去,不得不示弱,以麻痺魔族,讓王上覺得葛家和魔族在控制範圍內,為此葛方戟選擇赴死,而葛方礪選擇了背上罪名,忍下了冤屈。
或許冥冥之中,真的應了葛方戟的那句——“葛方礪更適合守城。”
兄長出徵未歸,敗了,他不能洩氣,得守著剩下的城門,守著葛家的家業。
眼見快要到準備啟程去獵場的日子,安頓母親的事宜早不宜遲。
千葉同秋蓮的丈夫談好的第二天,葛少秋就開始安排送母親出去的事。
按著葛少秋的方法,千葉借來了侍女的衣服給單雲換上,竟然真的從正門出來了。
無人詢問單雲的身份只當是葛家的侍女,反正他們常見千葉和侍女一同外出採買。
出了門千葉帶著單雲轉過牆角,說道:“竟然就這樣混出來了!”她簡直不敢相信。
“我就說混出來不難,一般人會仔細觀察進來的人,不會好端端的懷疑出去的人。反正你也經常和侍女一起去逛集市。”葛少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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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和千葉一起走,讓侍衛覺得奇怪,葛少秋是提前出來的,藉口是去找嶽峰騎馬,所以為了把戲做足還牽了匹馬。
“可咱們現在難道要走路去秋蓮家嗎?”,秋蓮家在外城,步行稍微遠了些。
葛少秋點點頭道:“沒別的辦法呀,我要是去嶽峰那借馬,他肯定也要跟去,說不定還要追問母親的身份。”
葛少秋覺得,知道自己母親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這……嶽峰那性格確實是。”千葉贊同葛少秋的說法。
只有一匹馬,千葉和葛少秋兩個晚輩都不好騎著,便讓單雲騎馬,代替步行。
因為聽雲姨說她以前只是個普通婦人,千葉原想扶著她一些,不想雲姨上馬的動作比她還利落。
這……不像是沒騎過馬的人啊?千葉想到。要知道因為身高的原因,她剛學騎馬時,上馬都不容易。有時把馬弄的不舒服,上馬的時候馬還會亂動。
葛少秋在旁邊看著母親跨馬,沒有向千葉一樣去扶,他瞧著母親的動作,有幾分武人的樣子,下意識拉韁繩的樣子,也很標準。便對那日先生說的話信了幾分。
也許母親真的隨父親打過仗。葛少秋想到。一個能打仗的女人會是個普通人嗎?外族的幾個長輩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母親的身份低微,才向父親施壓要求除掉母親嗎?葛少秋越發的懷疑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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