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好像真研究出來了。”落淵歪頭看看被千葉壓在手下的筆記道。
千葉一晚未睡,這時睡得可香。落淵在她手邊蹦蹦跳跳和單雲說話,都沒有醒來。
落淵去啄千葉的手,千葉吃痛,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一抬頭就看到單雲不知何時下了閣樓,正站在她的面前望著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雲姨,我……”千葉看著雲姨,腦海中一片空白,跟別提要找個像樣的藉口了。
支支吾吾半天。又聽到落淵在她旁邊提醒,快到上早課的時間了。
糟了這會兒,葛少秋已經醒了,若沒看到她下樓,一定回去上樓去找。得趕快回去。千葉想到。心中一急更想不到藉口了。
最後還是單雲看不下去,打圓場道:“我知道,你是覺得書有意思,想趕快看完。可也不能熬一個通宵啊,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老這樣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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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這次錯了,下次一定不會了。”有了臺階,千葉立刻順階而下,急急忙忙道:“快到上早課的時候了,雲姨我先走了!”
千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把筆記和手稿夾在書中,匆匆離去。
“都到這份上了,她不會真沒發現你在幫她打圓場吧。”落淵看著千葉離去的方向擔憂道。就這腦子,不想是能研究出恢復方法的樣子啊。
單雲不做聲,默默的拿出夾在書中的手稿,看了看又按原樣夾了回去。
“你覺得她的方法怎麼樣?”落淵問道。
“思路大膽,但並非沒有道理。”單雲道。
“正常,那丫頭從小不在巫族長大,五種術法沒人教,都是靠檀伯給她的書,自己摸索著自學。她的術法看起來與巫族的相似,章法上與巫族並非一模一樣。”落淵道。
“世間的力量並不只拘泥於幾種方式,百川歸海,章法可以有千萬種。巫族偏居一隅,只把力量分為五種術法,是他們的目光狹隘了。”單雲道。
“話是這麼說。”落淵應和著道,“可我越看著那丫頭,越覺得巫族已經離的遠了。”
春去復春來,花開復花開。春如去年暖,並非去年春。花同去年豔,並非去年花。
“我讓她來葛城是,說葛城有關於巫族的線索,你說我是不是在騙她啊。”落淵對單雲道。
“讓今年的花等去年的春天,你說是不是騙呢?”單雲道。
“……可我捨不得,還有檀伯那傢伙。咱們都捨不得,甚至期望那孩子在給我們帶來一個這樣的春天。”落淵嘆道。它這般說著,心中卻和單雲一樣隱隱擔憂。出了怪人的事,不知魔族又計劃著什麼,也許還未等來春天下一個嚴寒又要到了。
“在等段時間,若是怪人的事不見起色,我得想辦法出塔了。”單雲道。
“出塔?你能做什麼?”
“能做一點便做一點,多少還有些故人在。”單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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