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止溪,你謀害皇族,休想繼續躲藏!還不速速出來認罪!”
領頭男人極為囂張的叫囂著,也根本不顧眼前阻攔他的人是唐琪。
且還因為唐琪的攔截而煩不勝煩,直接將人給一把退開!
其身後的人看領頭男人動手,紛紛行動,“給我滾開!”
領頭男人把唐琪推倒在地後,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帶著人就意欲衝進去,企圖打斷鹿止溪。
可就在他剛剛踏上臺階,伸手推門的瞬間,手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打了一巴掌,緊接著整個人都被直接給推開!
倘若不是因為他身後有人的話,就會因這莫名其妙的東西直接被推下階梯!
“什麼東西?!”領頭男人死死瞪著木門,卻根本看不到眼前有什麼。
礙著於剛剛那麼一下,他沒敢毫無顧忌的再次衝進去,而是對著身後那群人命令,“給我衝進去!”
身後那些傢伙,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怕,但更不敢不上。
只能咬著牙,前仆後繼的開始以身體撞門。
但就像領頭男人那樣,每個企圖闖進去的傢伙,全部都被彈開。
但就算如此,他們也是不依不饒,被彈開就繼續撞。
雖鹿止溪要有準備,提前用遮蔽符設下屏障來拖延時間。
但這符文在人力撞擊,以及鹿止溪自身虛弱的雙重作用下,也是漸漸弱化。
再侍衛又一次撞過去時,發現自己並沒有再次被彈出去,頓時眼前一亮,大聲叫道:“大人,這看不見的東西已經沒力氣把我們給彈開了!”
聽得這話,領頭男人勾唇一笑,“故弄玄虛,給我繼續撞,直到撞開為止!”
一眾侍衛再次行動,他則是站在原地,對著屋子裡面大聲警告,“鹿止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趕緊自己出來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屋內的鹿止溪也已經到了最後一刻。
隨著那細如線繩的黑霧全部被納入體內,駙馬慘白的面色,也倏然恢復絲絲月色。
而她也徹底脫力,整個人都癱倒在椅子上,連手指尖都沒辦法動彈。
在她脫力的同時,遮蔽符也驟然消失。
屋子門終是被撞開。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唐琪大聲叫嚷,企圖掙脫開他們的束縛,但力氣始終抵不上一左一右的侍衛。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領頭男人闖進去。
鹿止溪氣息不穩的看著他進來,滿目諷刺的盯著自己。
“鹿止溪,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真以為刷那些妖魔鬼怪的本事,就真的能把我們給攔在外面?”
他抬手,對著身後人示意,“把她給我帶回去!”
已經動不了的鹿止溪,知道自己今日肯定會被帶走,更別說她現在完全沒有力氣。
無聲閉眼,任由他們架住自己往屋子外走。
“國師大人!”唐琪不死心的掙扎,想要把人給救下。
鹿止溪面色冷靜,沒有絲毫波動或是掙扎。
只是在路過她時輕抬眼,低聲叮囑,“一定要看守好駙馬的屋子,萬不能讓外人接觸,哪怕是你信任的僕從。”
不等唐琪回答。
領頭男人直接走過來,滿目惱火的打斷二人,“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給我把她帶走!”
等到眼睜睜看著鹿止溪被帶走,他這才對兩側人擺手,“還不快些放開長公主殿下?”
唐琪也心知肚明,如今鹿止溪已經被他們帶走,就算她被放開也沒絲毫作用,咬緊牙關瞪著他。
領頭男人恍若不曾看見,面帶笑意的看向唐琪拱手,“長公主殿下,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剛剛不過是迫不得已,還請您莫要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