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唐司君抓他們,只是將大家關在一個院子裡罷了,所以王忠禹覺得他根本不敢對自己出手。
可是這次整個陵水縣的官員,幾乎都被抓進了自家大牢,甚至唐司君沒有給他們任何一個理由,就把眾人變成了階下囚。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現在他們沒有辦法聯絡自己的人,不免慌了神。
唐司君就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把人全部關起來之後,就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回京城向皇上稟明情況。
發急報的人剛離開,唐思勳就親自帶人審訊以王忠禹領頭的一眾陵水官員。
“七皇子,敢問你將我們抓起來,有陛下的手瑜嗎?”王忠禹陰沉著臉,顯然已經不滿到了極點。
唐司君目光由上而下俯視他,“王大人不必著急,手瑜自會送到各位眼前。”
“你這是先斬後奏!”王忠禹扭動著自己被捆住的身體,隨後嗓門大了幾分,“敢問七皇子將我們抓起來,原因為何?”
“王大人心中不是很清楚嗎?”唐司君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袖擺,雲淡風輕,“陵水官員相互勾結,私藏炸藥損毀堤壩,令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傷亡慘重。”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直直看向王宗玉的眼睛,輕笑一聲,卻冷徹人心,“這難道不足以作為證據?”
聽到這話,王忠禹卻是冷哼一聲,“這等罪名下關可不敢背,七皇子若是隨意聽從一人之言便下此定論,恐怕有失皇家威儀吧。”
他這話一出來,旁邊幾個官員便七嘴八舌的接話道:“就是就算你是皇子,也沒有權利隨意扣押我們,我們可是陛下欽點的官。”
“只有口供算什麼證據,還請七皇子把人證物證全部呈上來才是,否則下官不會罷休的。”
“此次造成陵水這麼多傷亡,七皇子莫不是想要找個人來背黑鍋,把這些事都推到我們身上吧!”
這些人一個個伶牙俐齒,十分囂張,篤定了唐司君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敢對他們做什麼。
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唐司君心中愈發冷冽,“既然如此,本皇子便與你們說說另外一件事吧。”
他這話音落下,鹿止溪便帶著狗兒走了進來,看樣子是一直在外面等著聽著裡面的動靜。
“王大人,好久不見啊。”鹿止溪看著王忠禹,臉上又出一個十分自來熟的笑容。
王忠禹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然後這才作出一副輕蔑的表情,冷笑道:“不過就是一個寵妾,裝模作樣的幹什麼。”
“這不是才聽到王大人要證據,眼巴巴給你們送過來了嗎?”鹿止溪挑了挑眉,卻沒有受到他語言刺激的影響。
“什麼證據?”王忠禹現在也明白了,這女人肯定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聽著這話,心裡不禁有些打鼓。
鹿止溪笑了笑,一步步朝他走過去,其中的冷意卻完全不似面上那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