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說的一切,都是有理有據。
憑什麼,要給潘家賣個祖宗十八代的命,難道就因為他姓潘?
姓潘就了不起啊,就是人上人,老子不伺候了。
這個想法,在眾人心底生根發芽,不過,想要爆發出來,還需要時間,或是催發。
這不,法正接下來一招,那是絕了。
直接讓人在城下襬起酒宴,殺豬宰羊,大快朵頤吃起。
潘家雖然富,可那麼多人吃葷的話,機率還是很小的,再說一路敗戰,潘烈還給他們殺豬宰羊,怕是做夢。
以前身為屁民,一年難得一頓葷,還是少的可憐。
現在為別人賣命,哎,還是難得吃的上一頓,那有個啥子意思。
越想越氣,底下計程車卒,怨氣那是徹底散發出來了。
軍營,一營炮灰兵,此刻聊天打屁,聊著聊著,就扯到這上面。
“哎,你說外面,咋那麼香,不會有開始煮肉吧。”
“咕嚕,嘖嘖嘖。”
一個胖子嚥了咽口水,一股羨慕語氣說著。
“哎,誰說不是,我們上次吃肉,好像……好像是剛出發時候吧?”
另一個年紀稍微大點的長臉搭著話,也是一副羨慕。
兩人一帶頭,那其餘人也不客氣,嘰裡呱啦就是一頓接。
“是啊,大半年了,你還別說,我有一個親戚,在王將軍那當兵,他說昨天看見小李了。”
“小李你們知道吧,他上次沒跑掉,被俘虜了,本還慶幸自己命大,那想別人今天在城下吃肉,你說氣不氣,早知道我也不跑了!”
“去去去,那麼想,那你投降啊,隨便把潘……也咔嚓了,好混個一官半職,將來我們都跟你混。”
“哈哈哈,就是就是,你敢不了。”
“什麼敢不敢,我一個人,能上天,怕是出了這,就被別人咔嚓了,還想咔嚓別人。”
你一句他一句,嘴嗨的那是沒邊,這不,好死不死,剛好被巡視的將領聽見。
本這也沒什麼,畢竟大家都知道,這個局勢嗎,有抱怨,都是正常。
可這個將領,他姓潘啊,那自然不能容忍,當場進入營帳,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抓起這些人,那就是咔嚓示眾。
別問他那來權利,姓潘就是那麼吊,就有這權利。
而且,他是奉潘烈命令,巡視觀察,提防麾下大軍投敵的,那更是名正言順。
平常也就說了,畢竟死的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炮灰兵。
可這個時候,這番作為,和城外相比,那差距,就明顯出來了啊。
自己人說咔嚓你,就咔嚓你,敵人還給你好說歹說,留一條性命。
這他孃的,那還搞雞兒剷剷,這不,負責這炮灰一方的將軍,那是不能忍,趁著夜黑,召來心腹悄悄的幹活。
營帳,一四十來歲,略顯微胖的男子,坐在主位,身旁圍著四五個人,正嘀嘀咕咕著。
“潘家人,視我們這些外姓如草菅,如今朝廷大軍圍城,擺離線會就在眼前。”
“諸位都是自家兄弟,你們說,這險冒不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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