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戰,張遼可沒有注意這些細節,見大斧劈來,那是一收攻勢,改砸變劃,向脖子薄弱之處攻去,欲逼亂潘鳳身形。
這一擊,只是尋常一擊,畢竟才剛剛開始,兩人又都是熟人,自然不會動手就是殺招。
可就是這毫無威脅的一擊,卻出大事。
面對月牙戟攻來,潘鳳不知咋個回事,竟然不躲不閃,任憑劃過脖子。
“噗。”
“你……”
“撲通!”
面板劃破,潘鳳口吐一字,就已氣絕,緩緩倒下。
突如其來一幕,那是一下震驚所有一人。
怎麼回事,咋就死了?
這……這就是和呂布齊名的傢伙,也沒看出啥子啊,咋就死了,這也太菜了吧。
……
眾人內心疑惑紛紛,而做為擊殺者的張遼,內心更是疑惑。
不可能,剛剛那擊,他不可能擋不了!
自己用了多少力氣,他是清楚,但凡剛剛潘鳳稍微還擊或躲避一下,那絕對不會出人命。
可就是什麼都沒有,這其中原由,值得讓人深思。
難道……是那酒……
不可能,誠王不傻,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毒殺,除非是腦袋壞了,否則不可能幹這種事情。
那……會不會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栽贓陷害,讓誠王與潘家,徹底分裂。
對,這個可能非常大,那誰的嫌疑最大?
縱觀全場,張遼一時不能確認,因為在場的所有王,乃至皇帝,都有嫌疑。
畢竟這事,除了張誠沒有好處,其餘人都有利可得。
張遼在思考是何人想要栽贓嫁禍,而潘烈此刻反應過來,那是氣的理智全無。
潘鳳死,作為親情,他並不在意,可作為戰略上,那是痛失一大幫手。
本來武將就少,如今族系的第一人,又死在眼前,幾乎是無大將可用。
這局面,得利最多的,就是張誠,又可以繼續無形逼迫潘家,為他提供糧食。
潘烈猛的一拍桌子,站起直指張誠鼻子,大罵道:“你你你,潘家那點對你不薄,為什麼要下毒酒。”
“你以為這樣,潘家就會妥協了嗎,你想錯了,大錯特錯,潘家從此刻起,與你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聽這話,張誠表情明顯露出懼意。
若真和潘家現在分割,並像說的那樣,雙方勢同水火,那麼很有可能,兩敗俱傷。
他一副無辜表情大喊道:“什麼鬼,本王沒有下毒,你不信,本王可以將人召來,你問即可。”
既然目前不能分裂,他不傻,不可能這時候下手,所以,這話他是發至內心。
可就算真話,那麼多人都看見,兩人開始比賽,那是喝了他賜的酒。
潘鳳進入四強,怎麼說,都不可能菜雞一個,更不可能被人兩招斃命。
張遼要真有那麼厲害,什麼薛禮呂布,那都是渣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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