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眼神交流,陳大勝縱是有萬般不滿,那也只能忍著,誰叫別人是搶手貨。<p,老子今天不走,哎,還看看你到底想搞啥子。
打定注意,他也懶的說話,自顧自的喝著小酒。
安祿在薛禮的歡迎坐下,瞄了一眼裝傻充愣,充當電燈泡的陳大勝,心中也是嘀嘀咕咕。
哦豁,狗東西,開完價,咋還這麼不要臉,佔著茅坑不拉屎。
你倒是走啊,不走,老子怎麼說。
嘀咕歸嘀咕,話總是要說的,不然氣氛就尷尬了。
他率先來上個幾杯,見時機差不多,突然端起酒壺,站起向陳大勝倒酒。
“哈哈哈,陳大哥,這做兄弟,我可是好久沒和你喝的這麼開心,來來來。”
話是好聽,可這倒的酒啊,那是半杯沒有,陳大勝一看就炸毛了。
酒滿敬人,那不滿是啥子意思,做為老狐狸般的一路義王,豈會不明白其中意思。
“你個龜兒子,到底啥意思,老子喝你家酒了,要你在這充大尾巴狼,先來後到,有沒有點逼數。”
他氣呼呼破口大罵。
本來想給點面子,暗示他走,眼下既然開罵,安祿也是不客氣。
畢竟這是來收服人才的,要是掉了逼格,氣勢是就輸了,這是絕不允許的。
“大煞.筆,老子是來找薛將軍有事商量,你個憨批難道看不出來嗎,裝傻充愣,給你倒酒,已經是看的起了,非要事情鬧僵。”
一見安祿還有理了,陳大勝那是不能忍:“什麼玩意,就你還有事,別說老子看不起你,你開的起價嗎?”
小氣這幾個字,安祿最不想聽到,因為這正是他的短處。
他本是朝廷鎮守一方的大臣,應得罪皇帝,害怕被殺,才不得已造反。
而好死不死,剛好碰上同樣被清理的趙家,於是兩人眉來眼去,搞到一起。
就這樣,原本都是朝廷大臣,你想他們有多少錢,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他們都善養士卒,有點錢,早投資到大軍中了,那還有錢收買別人。
所以本身的窮,導致他不想聽到,關於扣扣搜搜,小氣等敏感話題。
可現在,陳大勝直接揭短,他是氣的跳腳:“什麼,龜兒子,老子開不起價,不怕告訴,老子今天就開了,一萬兩黃金,夠不夠?!”
聞言,陳大勝搖頭晃腦說道:“嘖嘖嘖,打腫臉充胖子,嘴巴叫的厲害,怕出了這門,一萬坨粑粑都沒有。”
欺人太甚,這簡直是太瞧不起人了,安祿恨的直咬牙,大喝道:“來人,給本王搬一萬兩黃金來,本王要閃瞎這狗東西!”
一萬兩黃金,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跟隨安祿到來的親侍,聞聲趕緊進入屋內,想看看主子是被綁了,還是喝大頭了。
可一進入屋中,只見主子氣呼呼,怒瞪陳大勝。
不用去想,肯定是兩人吵架,那麼剛剛所說的一萬兩黃金,那可能也是氣話。
想到這裡,他並沒有動身,而是立在一旁不語。
陳大勝看著眼裡,那是嘲笑的搖了搖頭:“唉,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下人,看來,有人替你抗下這`扣搜`的稱號了。”
正在氣頭,安祿可沒想那麼多,隨著眼前這讓人作嘔的憨批視線,一下就看到了自己親侍。
咋的,還不夠丟臉,你奶奶,是不是傻,這個時候你出去瞎逛兩圈,也比在這強啊!
“怎麼,本王說的話,你是聽不懂,還是故意裝作聽不見啊!?”
他嘩啦一聲站起,惡狠狠向親侍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