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奇脾氣火爆,這三名黑衣人不僅打劫了血玉參,還要重新議價,這典型的是在打劫。
可不等他發作,就被石慶胖乎乎的雙手按在了座位上。
另外一名一直未說話的黑袍人,冷冷的瞥了楚奇一眼,雙目如電似刀,讓憤怒中的楚奇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只能悻悻的坐在那裡,不敢妄動。
楚綬也很氣惱,但卻無計可施,只能強顏歡笑,點頭道:“一切聽從三位堂主的吩咐。”
聲音沙啞的黑袍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此事已定,待本座和兩位兄弟商量一番,商討出一個合適的價碼,到時再和楚洞主商談一二。”
“是,是!”
楚綬哪裡敢反駁一二,眉眼帶笑的拱手施禮,道:“待楚某回到宗門,定當將血玉參雙手奉上。”
“嗯!”
沙啞黑袍人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楚綬的態度十分滿意,而後站起身,道:“既如此,我等便告辭了。”
說罷,也不再理會楚綬三人,帶著另外兩名黑袍人轉身離開了石室。
黑袍人離開後不久,忍耐已久的楚綬一拳將石椅擊了個粉碎,猶如一隻發怒的獅子,沖著楚奇怒吼道:“老三,到底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說我們訊息有誤!”
礙於壓力,楚綬不敢當面詢問三名黑衣人,所以,這才等他們走後,沖著楚奇發火。
楚奇也是一臉的鬱悶與憤怒,當時發生的事情他雖然沒有在現場,但從探子口中還是還原了當時的場景,於是,將林海和萬金泉出手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全部說了出來,聽的楚綬臉色一片的鐵青,千算萬算,他也沒想到林海和萬金泉會在清風宗酒樓。
“老匹夫,居然敢壞本洞主的好事,不管你身後是誰,本洞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楚綬等人的行為,無疑是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這米帶血,還是心頭血。
若是雲飛在此,聽到看到這一幕,盡管那米不屬於他,他也會大呼三聲,快哉!
楚綬本以為請來的是幫手,卻不曾想,請來的是三隻胃口極大的惡狼,他這樣做無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害人不成,終害己。
兩個字,活該。
“大哥,清風宗肯定有高人守護,那種感覺雖然時有時無,但我敢可定,當時肯定有一名高人在場,你不會真打算幫助摩崖洞吧!”
距離密室足有數百丈,三名黑衣人停了下來,負責去捉拿雲蝶的黑衣人試探性的問道。
“幫,怎麼不幫,有血玉參還有那麼靈石,為啥不幫!”
聲音沙啞的黑衣人眼珠轉動著,口氣十分隨意的說道。
“可再多的財寶也沒有我們三兄弟的命重要啊!”
負責去捉拿雲蝶的黑衣人有些著急了,幾乎是吼著出聲。
“老三,你怎麼就糊塗了。”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黑袍人,首次開口說道:“大哥說幫,但卻沒有說什麼時候幫,等他們把血玉參交到我們手中,到時幫不幫,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大哥,真是如此?”
負責去捉拿雲蝶的黑衣人有些狐疑的問道。
“你說的沒錯,血玉參重要,但我們的性命更重要,如果我不那樣說,那姓楚的會乖乖的把血玉參交到我們手上嗎?”
沙啞黑衣人冷冷一笑道。
說罷,三人對視了一眼,突然大笑了起來。
片刻後,負責去捉拿雲蝶的黑衣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擔憂的說道:“可那位穆家主並不是易於之人,畢竟,摩崖洞和他們有著不菲關系!”
“哼,那又如何,難道他真敢和我們血雨樓的人作對不成,再者說,穆老兒不是個糊塗蛋,不會為了一株血玉參就和我們血雨樓翻臉的,放寬心吧。”
聲音沙啞的黑衣人冷哼一聲,回頭冷冷的看了眼密室。
清風宗酒樓後院的小院中,正房中的氣氛也十分的凝重與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