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銘見威遠侯也看了過來,忙做老實狀,道:“回父親,母親,是這樣的,今兒無事兒子就四處溜達,到東花園的時候,正好
就看到妙音,兒子想著之前二妹妹的話,心裡到底不服氣,就想去直接問問妙音,看是她不同意還是隻是二妹妹的意思,可是
兒子記得就問了幾句,突然覺得脖子後面一疼,之後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了,父親!兒子敢對天發誓,兒子所說的句句屬實,
您就是給兒子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麼肆意妄為,而且,兒子就算真的要和紗兒有什麼,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啊!這地方雖然冷清
,但也不是不可能會有其他人來啊,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麼著也得派個人看著,可您來得時候,也沒人看著是不是?”
趙氏來得匆忙,也沒注意有沒有言銘的人在附近看著,不過照理說要是有的話,這會兒應該也在這,至少也會叫住她,可這些
都沒有,說明確實如言銘所說,於是就附和道:“這倒是,妾身一路上也沒見銘兒身邊那幾個時常跟著的下人,這確實不大對勁
啊。”
威遠侯看著這母子二人相互配合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聲調微揚,道:“將人帶上來!”
“諾!”
接著就見一個身子壯碩的家丁拖著一個人來了,那個人正是言銘的小廝安書。
只見他的嘴一直被捂著,直到得到威遠侯的同意後,那個家丁才松開手。
也可能是被這個架勢嚇住了,安書得了自由,也不敢亂動,戰戰兢兢的等著問話。
威遠侯淡淡的撇了一眼臉色突變的言銘,譏誚道:“這個人我沒記錯的話,就是時常跟著你的小廝吧,我在門外看到了他,難道
他不是幫你盯梢的?”
言銘不料安書居然也被帶來了,畢竟他沒有聽到安書的聲音,以為打昏他的人肯定是擔心安書提早醒來壞事,可沒想到居然是
如此!
此刻就算再後悔自己多嘴說了最後那一句,也於事無補,看著安書那膽戰心驚的樣子,也不知道方才他的話這小子聽到沒有,
若聽到的話還好說,若沒聽到,就不知會不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心思轉了幾轉,方帶著幾分驚訝的道:“安書!你居然也在這兒?你快說,你有沒有見到是誰把我給打昏的?”
安書哪裡看到,到現在他還是稀裡糊塗的,言銘問起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是老實回答,還是他家主子有其他打算?若
是說錯了,那他可倒黴了!
有了這層顧慮,安書就有些遲疑了。
威遠侯見此,譏誚道:“怎麼?還要你看你主子的臉色才敢回答?是不是他讓你騙本侯,你也會如此?”
安書雖然被突然的變故弄得稀裡糊塗的,但是他能在那麼多家丁中脫穎而出得到言銘的信任,自然是機靈的,如何聽不出威遠
侯語氣中暗藏的怒火。
忙搖著腦袋,道:“侯爺明察!小的無論如何也不敢欺騙您啊!小的只是還有些稀裡糊塗的!小的只記得突然眼前一黑,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