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悅卿撇了一眼芍藥,不屑冷笑。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編纂一些誅心的謠言倒是信手拈來,方才若不是言語柔那般兇惡,彩月也不會如此
,說穿了,也是護住,真要論起來,也是言語柔不敬我這嫡姐在先,身為侯府嫡女,方才那般瘋瘋癲癲,毫無儀態,丟人現眼
在後,我這個做姐姐的,教訓她一番,也是情理之中,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還有……”
言悅卿看向芍藥,眼神冰冷,讓芍藥不由得後脊生寒。
“你一個下人,張口閉口侯爺如何,主子的心思也是你能猜的?沒規矩的東西!我正納悶,三妹妹從來不是這般不知規矩的,如
今看來,就是這個丫頭給帶壞了!以往我不知道就算了,如今既然知道了,我這個做姐姐的總得管管了。”說罷話音一轉,“彩
月,掌嘴!”
彩月應了一聲,就向芍藥走去,邊走著還邊挽著袖子,再加上那冷然的表情,讓芍藥看著臉上血色盡失,忙拽著言語柔的衣袖
,求助道:“姑娘!救救婢子!”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若是今日真讓彩月光天化日的打了自己的貼身婢女,那言語柔也沒臉在侯府呆了。
於是就忙起身,將芍藥推到身後,沉聲斥道:“你敢!”說著瞪向言悅卿,“二姐姐好大的架子,我的人你也敢打?”
“為何不敢?”言悅卿好笑道,“芍藥再得你重視,那也是下人,什麼時候主子不能責罰下人了?難道三妹妹覺得你的婢女比附上
其他兄弟姐妹都要尊貴?甚至比父親母親還要尊貴?所以打不得說不得?”
“你少血口噴人!”說著上下打量了言悅卿一眼,面露鄙夷,“以往二姐姐表現的總是乖巧懂事,如今卻這般長牙跋扈,還真是人
不可貌相,想來君將軍就是被你偽裝的面目給欺騙了吧?”
言悅卿一開始還在奇怪,為何好端端的提起君其琛,突然在看到她臉上的妒意,明白過來。
原來,她這般妒婦樣是為了君其琛啊!
言悅卿一般暗罵君其琛不安分,亂招惹爛桃花,可對言語柔這般樣子又覺得可笑。
“我說呢,我剛回來,三妹妹就一副興師問罪的妒婦樣,我還納悶這是為哪般,原來是為了君將軍呢!母親一直沒有敲定三妹妹
的婚事,原來三妹妹早就心有所屬了?”
言語柔不料心事被言悅卿窺探到,一時心慌了起來,但還是強作淡定的樣子,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才不會像你這樣輕浮
,隨意勾引男人!”
“我勾引男人?”言悅卿笑著指了指自己,“我勾引誰?君其琛麼?這話卻從何而來呢?三妹妹可有證據?”
言語柔嗤笑一聲,道:“你何必裝糊塗?若不是你存心勾引,君將軍怎麼會像你這種人提親?”
“我這種人怎麼了?不過無所謂,我再怎麼,也是你姐姐,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越得過我。”
說著緩緩走近言語柔,對著言語柔閃著火苗的眼睛,唇角勾起,以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不管我有沒有勾引,終歸他最
後來求取的是我,不是你,你就算氣死了也改變不了,或者你可以勾引他,不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