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中間簇擁的那位姑娘,雖然遠,不能將容貌看得很清楚,但是老奴的兒子也是認識二姑娘的,那身型衣著,錯不了,為
了肯定,他還多蹲守了好幾日,再加上咱們侯府的馬車,還有寺中和尚說有咱們侯府女眷,那就是錯不了了,畢竟咱們侯府除
了二姑娘,也沒其她女眷去金緣寺了。”
王七家說的和之前同趙氏說得差不多,只是更詳細了。
聽著似乎是沒什麼不對,可言語柔還是覺得不對勁,於是又道:“你兒子呢?把他叫來。”
王七家的為難道:“三姑娘,他如今還在金緣寺看著呢,就是擔心有什麼事,如今沒有訊息傳來,應該是三姑娘還在金緣寺。”
趙氏也跟著附和道:“這是我吩咐的,我也擔心言悅卿趁著別人不注意跑了,如今看來,那言悅卿應該就是還在金緣寺,或許是
你多慮了。”
“是麼?”言語柔這下也有些不確定,莫非真的是自己想錯了?
可不知為什麼,言語柔心裡總有個預感,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其實趙氏一開始也如言語柔這般,但是派人打聽過後,知道了結果,也就稍微安下心來,再加上近來威遠侯越發親近柳姨娘,
也讓她分了心,如今言語柔如此,她也不由得多想了,尋思著要不要再去套套威遠侯的話。
就在這時,一個婢女進來,道:“夫人,三姑娘,二姑娘回來了。”
“什麼?回來了?”言悅柔有些反應過來,方才還一直覺的言悅卿就是逃跑了,即便是聽到王七家的回話依然是這麼覺得的,但
是這會兒親耳聽到言悅卿回來了,這就是說明她確實是錯了,這個突然的轉變,讓言語柔神色有些僵硬。
趙氏也覺得有些突然,正想著過去看看,就聽那婢女又不太確定的道:“陪二姑娘回來的還有一個男子,好像聽管家叫他將軍。
”
這個訊息讓母女二人都覺得驚訝,異口同聲道:“什麼?”
朋來堂——
威遠侯抿了口茶,餘光一直撇著端坐在那的君其琛。
雖然他是文官,再加上他的職位,和武官打交道不是很多,而君其琛這位年輕的將軍,他更是很少有機會說話了,也就在上朝
的時候打個招呼,僅此而已,誰知今日這次這位被當今聖上誇贊的將才居然跑到他家來,還是和自己的女兒一起來,威遠侯都
懷疑這會兒是不是在做夢。
不過驚訝歸驚訝,但是表面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放下茶盞,清了清嗓子,才道:“將軍第一次來我侯府做客,本侯也沒有準備,若是有什麼招待不周的,還望君將軍海涵。”
君其琛語氣客氣道:“是晚輩不請自來,侯爺不怪晚輩失禮,晚輩已經很感激了。”
“君將軍客氣了,只是本侯不知,為何君將軍會和小女一起來,不知是所為何事?是不是小女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