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言悅卿一副“難道不是這樣子的麼”的樣子,君其琛哭笑不得。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那是你可實打實的沒受傷,而且我不是和你說了麼,我早就知道是鴻門宴,自然是早有防備,在你心裡,
你未來的夫君就這麼愚蠢,明明做好了準備,還讓對方傷著自己了?”
言悅卿看他臉上帶著幾分傲然,大概肯定他確實沒有說謊。
可,若不是那時候受傷,就是他們分開之後受傷了?
他們分開之後,他好像是要去找齊王的。
想到這裡,不由得瞪大眼睛,道:“莫非是齊王把你弄傷的?你們不是一夥的麼?他做甚要傷你?”
君其琛聞言一臉嫌棄道:“他?他若是能傷到我,我這個做將軍的夜不用做了。”
不是齊王?那還是誰?
言悅卿這下徹底迷糊了,看著君其琛笑的狡黠,很想給他一錘子,可又擔心他的傷口,只能瞪他,道:“不是他們還有誰?你快
說呀!難不成還是你自己給自己刺了一刀?”
“差不多。”見言悅卿驚訝的瞪大眼睛,君其琛笑著點點頭,“是黑鷹。”
“什麼?”言悅卿驚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言悅卿看來,黑鷹是君其琛的暗衛,而且也深得君其琛重用,黑鷹也是對君其琛忠心耿耿的,怎麼也想不出來黑鷹要傷君其
琛的理由呀!
莫非是他們主僕二人鬧了什麼矛盾?
可想到方才黑鷹出來的時候臉色無常,又覺得不對。
言悅卿在這發散思維的時候,小臉的神情也是變化多端,君其琛在一旁觀賞著,大概也猜出這丫頭想偏了。
也不再逗她,笑道:“別胡思亂想,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你讓他這麼做的?為什麼?”言悅卿一臉驚悚的看著他,“你幹嘛這麼和自己過不去?”
這話讓君其琛嗆了一下。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怪異。
敲了一下她的腦門,沒好氣道:“亂說什麼,我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我好端端的不回驛站,總得有個失蹤的合適理由。”
言悅卿瞭然,但還是有些不能理解,道:“即便是這樣,你也不用對自己那麼狠呀!”
君其琛不以為意道:“若是隨便劃一刀,哪裡能騙得了皇上?不過你放心,黑鷹有經驗,這一刀看著深,但卻未傷及要害,過幾
天就好了。”
君其琛的意思不過是想說黑鷹身手了得,可聽在言悅卿耳中,就是黑鷹經常這麼砍人,想著黑鷹那冰塊臉,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
而正在外面守著的黑鷹,突然覺得鼻子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