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會兒言銘卻這幅反應,彷彿是在說驚馬一事絕對不是意外,這不是在明擺的打豐王的臉嘛?
在場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見到如此,都不敢吭聲,可別人不吭聲可以,威遠侯卻不能,畢竟言銘可是他的嫡子。
威遠侯雖然對豐王談不上多麼熟悉,但是也知道言銘方才的話絕對是失禮了。
於是就黑下臉,斥道:“沒規矩的東西!豐王殿下府中的馬醫在錦安城出了名的醫術高明!而且沒看現在那匹馬已經不再亂動了
嗎?你在這亂說話,成何體統?還不快跪下!”
言銘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也不管這會兒多丟人,忙跪下來認錯。
而威遠侯同樣也一臉自責慚愧的對豐王行禮道:“都是臣教導無方,還請王爺降罪!”
豐王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和一個晚輩過不去,再說威遠侯都這樣認錯了,他也要給人家面子,於是便將其扶起,一臉無
奈道:“不過是件小事,你何必如此?想來令郎也是擔心你才會如此,到底也是一片孝心,你也不必責怪令郎。”
“多謝王爺!”說罷又瞪了一眼言銘。
言銘見此也忙跟著謝恩。
如此,豐王便不再提這件事,而經過這麼一折騰,豐王和其他人自然也沒有擊鞠的興致了,於是就又說了幾句,就各自散去。
威遠侯這邊恭敬的目送豐王走遠,才黑著臉瞪向言銘,低聲咬牙道:“沒用的東西!也不看看什麼場合就在這兒大呼小叫!侯府
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言銘能說什麼?只能繼續認錯,而這時言碩卻開口道:“父親不要動怒,四哥想來是被方才驚馬一事心有餘悸,又心疼父親遇險
,才會失態,還請父親原諒四哥。”
言碩這話聽在言銘耳中只覺得刺耳無比,差點沒忍住讓他別假好心,可他還是忍住了,他沒有忘記這會兒威遠侯正在起頭上,
自己再這麼說,除了火上澆油,撈不到任何好處。
因此,雖然覺得慪氣,但是言銘也不得不順著言碩的話,繼續道:“是的父親,那馬平日裡性情溫和,今日居然突然發狂,險些
傷了父親和七弟,所以兒子才想著此馬肯定是出了什麼大問題,所以才一時失言,千錯萬錯都是兒子的錯,兒子甘願受罰,還
請父親不要動怒,以免傷身。”
“你少說些話,我就少生氣了!”看言銘認錯態度還算真誠,威遠侯神色稍微好點,但到底餘怒未消,所以也不再看他,轉向言
碩的時候,語氣溫和了不少,“你也別光想著別人,你自己也受傷了,回去後可得注意,方才大夫囑咐的可都記住了?”
言碩點點頭,道:“兒子記住了,父親放心,不過是小傷,不礙事的,只要是父親沒有受傷,怎麼都值得。”
“亂說什麼話?你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不顧自己的身子,回去好好養養。”
威遠侯的話似乎是在斥責,但是語氣卻透著幾分疼惜,這讓言銘的神色更加難看,只是這會兒他低垂著頭,倒是沒有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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