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現在言悅卿也沒有告訴妙音和妙珠那晚擄走她的人是張宣母子指使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想知道晉明侯夫人的結果,
然而她自己不好去打聽這些事情。
畢竟晉明侯夫人明面上從來沒有為難過自己的,讓她在妙珠和妙音面前對晉明侯夫人的遭遇幸災樂禍瞧著就太不厚道了,而叫
她表現出同情也太憋屈她了,所以她就說那個書生是晉明侯夫人派去的。
至於她是如何知道的自然就推給那個到現在還不肯透露自己身份的妖孽流氓男咯!她只告訴兩個丫頭那個男人說見過那個馬磊
和晉明侯府的人有過交集,而馬磊糾纏她的時候,晉明侯夫人和張宣就在附近的酒樓裡,再加上張宣他們確實有對付她的動機
,而晉明侯夫人的身份也能解釋為何到現在京兆府尹也查不出是誰指使馬磊這麼做的,所以她這麼一說,兩個丫頭自然就認定
了這一切是晉明侯夫人所為,自然對晉明侯夫人的遭遇也是毫不同情的。
看著這會兒倆丫頭都是一副解氣狀,言悅卿默默鬆了一口氣。
照理說,晉明侯夫人被打發走了,這件事應該告一段落了,可是她心裡還是有著疑慮,她不認為晉明侯夫人和張宣會不把她說
出來,這也是當時她要報複這一對母子的時候唯一糾結的地方,不過那個妖孽男卻說會幫她善後,讓她無需擔心。
如今到現在她這裡都是風平浪靜的,看來那個男人確實說到做到,但是沒有得到肯定答複,她心裡還是會有些不安,可偏偏這
些她卻不能問其他人,自然是有些鬱悶。
而偏偏那個男人這幾晚都沒有出現,言悅卿心裡別提有憋悶了!
那個坑爹的妖孽!到底什麼時候給她一個準信哦!
——
“阿嚏!”
齊王端著茶盞背過身去,一副嫌棄不已的樣子瞅著君其琛,沒好氣道:“病了就看大夫,對著我這般你不嫌棄我嫌棄!”
君其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瞪了一眼齊王,執起黑子放到棋盤上,不耐催促道:“該你了!”
“嘖,你這臭脾氣真的得改改了,不然將來哪個姑娘能受得了你?”話雖說著,齊王還是放下茶盞,看著棋盤思考下一步該如何
走。
少頃,就想到了法子,邊放棋子邊道:“對了,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晉明侯有些不對勁?”
君其琛眼睛只看著棋盤,似乎對齊王的話並不感興趣。
“我一屆武將,對這些不感興趣。”
齊王差點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廝是武將,但是心思可不比那些舞文弄墨的文臣少。
不理會他的話,繼續問道:“這些日子晉明侯似乎有意無意都在找寧安侯的麻煩,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