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不是。
天狗是通靈辟邪的神獸，而眼前的人並沒有給玉玦這樣的感覺。壓縮的空氣，高傲的態度，不加避諱的話語，這些都給了玉玦另外一種感覺。
所以自己到底是哪裡出錯了，為什麼每次都不能招出自己想要的？
使用山海經是有冷卻的，畢竟招都招了，說不定有別的用。抱著這個想法，玉玦和女人進行了友好的交流。
“所以你是？”
“關你屁事。”
嗯，非常友好。
女人的目光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後把目光看向了警惕自己的九尾真身，嘴角微微揚起。
“九尾狐嗎？是這個人類招了你，所以你現在是要做他的家奴嗎？”
“嚶嚶嚶！！！”
九尾狐蹭的一下子竄到玉玦後面繼續呲牙咧嘴，只是叫聲實在是沒有什麼威懾力。
玉玦知道自己不能不出面了，他擋在九尾狐面前，繼續問道：“所以你到底是哪個異獸？”
“你把我召喚出來的你不知道嗎？”女人露出了頗有興致的笑容，“看來你對使用山海經並不熟練，至少，你不是一位合格的召喚師。”
“或許。”玉玦點頭承認自己的錯誤，“但我想，我們是可以對話的。”
“可以對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仰天大笑，笑了三聲，她收斂了情緒，眼眸裡閃爍出了淡然。
“這還真是，可笑的笑話。”
“你身後的九尾狐，能食人，而你也可以透過吃它來辟邪。至於我，你也能透過殺死我達到某種目的。”
“人類和異獸，就是獵人和獵物的關係，這天底下，哪有獵人和獵物對話的道理。”
轟！
女人的氣勢在那一瞬間暴漲，掀起的風浪吹散了桌上擺放著的山海經。
“嚶嚶！！！”
九尾狐更加緊張了，齜牙咧嘴，就差上躥下跳了。
“人類，你召喚了我是為了某種目的吧，但很可惜，我不會被你的甜言蜜語所誘惑，你以為我是九尾狐那種傻白甜嗎？”
女子的眼眸開始碎裂，那一雙眼睛裡，醞釀出了四個瞳孔。
不可名狀正在甦醒，有什麼東西正在女子身上覺醒。而一旦讓她覺醒完畢，玉玦的書房就別想要了。
“……真是麻煩。”
玉玦微微嘆口氣，最後一次釋放善意：“何必要這麼定義自己呢？你擁有足夠高的靈智，這就是我們對話的基礎。”
“但慾望則會毀滅它啊，人類！！！”
女子張開手掌，對準玉玦。
咔咔咔
齒輪的聲音，時間的長河再次被冰凍，只剩下機械的聲音運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