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天的拍攝後,劇組人員紛紛心急的回酒店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過年。
阿藍這邊正幫忙在網上訂機票,聶瑤就接到了母親陳芳打來的電話。
掛了電話,聶瑤走到阿藍身邊道:“阿藍,定去上京的機票。”
“啊?怎麼了?不是回晉北嗎?難道公司裡有事?”
“不是,我媽在上京,今年在上京過年。”
阿藍頓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好,我這就看去上京的機票。”
這邊,劉松已經得到了陸澤誠的指示,他快步來到聶瑤的房間,假模假樣的詢問,“瑤瑤,我們今晚出發還是明天,去晉北還是上京?”
聶瑤瞥了他一眼,劉松與她的眼神對上,立即覺得自己被看穿了。
他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
“松哥,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問什麼?”
劉松嘿嘿了兩聲,正好直說,“陸少說現在機票不好買,咱們還是和梁蕭一起吧,他那邊包機了。”
“陸澤誠包的?”
劉松:……
聶瑤見他不說話,就知道被她說中。
瞪了劉松一眼,轉頭讓阿藍別忙活了,買她自己回晉北的機票就行。
阿藍不是公眾人物,買機票不用考慮那麼多,倒是很快就買好了。
晚上將近十點,聶瑤梁蕭一行趕到一座私人機場,飛機已經停在那裡等著了。
阿藍直接回晉北,周睿也已提前回了上京,現在就聶瑤和劉松兩人,再加上樑蕭和他的兩個助理。
速度很快,半個小時後就登機了。
這是一架私人飛機,裡面佈置的簡約溫馨,座位不多,聶瑤一進來就看到靠在雙人座位裡的年輕男人。
男人受了重傷,雖然可以出院回家修養,但是右手手臂因為骨折還吊著吊帶,手肘處戴著護具,前段時間掉的肉還沒養回來,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休息,臉色蒼白,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聶瑤進了機艙就看到這樣的陸澤誠,原本準備好的責怪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聶瑤站在艙口盯著頓了頓,直到後面梁蕭催了,她才邁步朝著裡面走去。
陸澤誠被梁蕭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就看到幾個人進了機艙。
在看到聶瑤的時候,他眼睛一亮,立馬站起身迎過去,伸手就要接聶瑤手裡的小拎包,“阿瑤!”
聶瑤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瞪了他一眼,然後視線從他吊著的右手上掃過,躲開了他的左手,徑直走到了一個單人座位坐下。
走在後面的梁蕭忍不住笑道:“阿澤,傷殘人士就好好養傷,別逞能了。”
陸澤誠:……
他雖然受傷了,但是幫女朋友拎個小包還是沒問題的好不好。
梁蕭嗤笑了一聲,懶得管身邊這對情侶,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開始給老婆打電話。
來劇組拍戲快一週了,他都一週沒見到老婆了,想的緊。
聶瑤坐了單人座位,陸澤誠直接蹭到她旁邊的單人座坐下。
一張俊臉湊過來,臉上帶著止也止不住的笑容,“阿瑤,這麼多天沒見,你想不想我?”
聶瑤抬起頭來認真看陸澤誠的臉,男人臉龐線條堅毅,鼻樑挺直,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在養傷,臉色還帶著一絲病容,只是那雙眼睛卻璀璨如星,彷彿帶著光,讓人怎麼也捨不得用沉默來回答他的話。
聶瑤盯著陸澤誠眨了眨眼,她沒張口說話,卻突然往前湊,一個輕吻落在了陸澤誠的嘴角,很快又撤回來,對著陸澤誠又眨了眨眼,好像剛剛那個輕吻根本就不存在,是陸澤誠的一場美夢。
陸澤誠瞬間愣住,一時不敢相信聶瑤給了他一個比預想的更美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