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她最應該把握什麼。
所以即便生活艱難、不如她意,她仍然樂觀看待,朝著自己的目標努力。
袁威隨性,除了導演這個專業,很多外物他都不太在意,是一個相當自我的人。
聶瑤很欣賞他們,所以才與他們成為好友。
她伸手拍了拍常柔的手臂,“柔姐。”
“幹嘛,我都不可惜了,你還可惜什麼?再說我這趟來的也不吃虧,起碼在天然居吃了飯,這可是有錢都不一定能吃到的。”
三人對望,而後一起笑起來。
袁威和常柔不但沒有萎頓失落,反而很快看開,然後反過來安慰她。
聶瑤嘴角邊兩個梨渦顯現出來,為朋友之間的真心。
只是這樣欺負了她朋友的人,她會原封不動討回來。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對敵人大方的人。
送了常柔去酒店,劉松開車送聶瑤回去。
剛到陸澤誠的別墅門口,就看到陸澤誠立在暈黃的路燈下。
車在別墅門前停了下來,陸澤誠走到車邊開啟車門,不等聶瑤往外挪,他就伸出長臂將她從車後座抱了出來。
聶瑤住在這裡的幾天被他抱上抱下抱習慣了,沒有了一開始的抵觸。
陸澤誠開啟車門後,就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
見她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眼神卻冷冰冰的,好似不快。
“阿瑤,怎麼了?今天不高興?”
聶瑤見他裝模作樣還要問他一句,微微抬頭,就眼尾餘光掃了他一眼。
“劉松一直在我身邊,六哥你難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劉松就是他的監視器,她每天喝了幾杯水,劉松都有可能彙報給他,像是今天這樣的大事,劉松怎麼可能不向他透露。
陸澤誠尷尬的耳朵微紅,微微輕咳了兩聲掩飾。
他走到客廳沙發,小心把她放到沙發上坐下,這才坐到了她身邊。
“阿瑤,是我不對,我下午就知道了。”
聶瑤傾身想給自己倒杯茶潤喉,她剛一動,陸澤誠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陸澤誠長手長腳,伸出修長的手指拿起桌上的茶壺就給她倒了一小杯,又拿起旁邊專門準備的小小鹽盒,側頭問她,“要不要加點?”
聶瑤點頭。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在鹽盒上彈了彈,細小的一層細鹽掉進了茶杯,而後才將茶杯遞給聶瑤捧著。
兩人之間雖然還隔著歲月鴻溝,但是內心的感覺從未變過。
和最親密的六哥之間,聶瑤也不會客氣。
“都有誰摻和了?”
聶瑤能這樣直接問他,陸澤誠又欣慰又高興。
他把調查結果告訴她。
“鄒建豐和趙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