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松在錄影可疑的地方都做了標記。
“查出來是誰做的?”
“那個群眾演員只說有人給他五萬塊錢,讓他在拍戲的時候故意動手。給他錢的是一個陌生人,據那位群演說,這個人在劇組裡出現過。”
“有沒有找具體面部特徵?”
劉松把手機拿出來調出一張照片遞給陸澤誠,“陸少,這是我找人按照那個群演描述的特徵畫出來的人,那位群演說這張畫與的那個人有八九分相似。拿了畫後,我去檔案系統裡搜尋,居然沒有匹配的人。”
陸澤誠眉峰一擰,以劉松的許可權都沒找到的人,要麼就是他級別不夠,要麼就是被故意抹除了資料。
“我知道了,你讓人持續留意那位群演。”
劉松彙報完了事情這才有空坐到一旁休息。
他從昨晚陸澤誠佈置給他事情後就去調查了,一直到現在都沒休息,顯得有些疲憊。
陸澤誠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你先去睡,叫秦晉過來。”
劉松點點頭離開。
陸澤誠仔細看著劉松拿來的監控,監控裡的每一個細節他都沒有放過。
突然,他長指點了暫停鍵,然後兩指放大畫面。
在這個暫停的瞬間,畫面的角落裡站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個頭很高,身材修長,戴著貝雷帽,帽簷壓的很低,幾乎把他的半張臉都蓋住。
他坐在攝影棚休息區的角落,一條長腿翹著,輕放在木椅扶手上的一隻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夾了一根細長的香煙。
男人微微轉頭,好像在看拍戲的情況。
陸澤誠鳳眼忽然一眯。
他目光落在男人放在膝蓋的左手上。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可最吸引人的不是他漂亮的手,而是左手食指上一枚蛇形的銀戒指。
戒指的整體形狀是兩條蛇糾纏在一起,中間花紋是張著血盆大口的蛇頭,沒有仔細看的話只覺得戒指花紋繁複,一旦仔細看就會被戒指的圖案惡心到。
而喜歡戴這樣戒指的男人,除了冷家那位年輕的掌權者冷霄沒有第二個人!
陸澤誠後背驚出冷汗,冷霄怎麼會注意到聶瑤?
他絕對不想看到聶瑤成為兩家資本爭鬥的犧牲品。
深吸口氣,他吩咐進來的秦晉,“去查查冷霄最近的動向,能查多少就查多少。”
秦晉驚訝地抬頭看了陸澤誠一眼,又掃到他手中平板的畫面。
他驚道:“陸少,你懷疑聶瑤拍戲受傷和冷家有關系?”
陸澤誠抬頭看他,那眼神不言而喻。
剛到中午飯點,習彤和楊芹拎著保溫桶準時來報道。
聶瑤這個時候已經醒了,靠在床頭正和阿藍說著事情。
習彤進來看到她臉色還好,心情也跟著好了很多。
“瑤瑤,我給你帶補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