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陸澤誠的腦子一片空白。
這種感覺很奇怪,像是什麼都有又像是什麼都沒有。
腦內有一種被擠壓的感覺,猶如頃刻被塞入了許多東西。
那種腦內的膨脹過後,就是彷彿被千萬根細針紮一樣刺痛。
這種疼痛瞬間就讓陸澤誠後背汗濕。
他情不自禁捂住頭部,劍眉緊緊擰了起來。
秦晉和劉松在後視鏡裡看到他突然變成這樣,都嚇了一跳。
劉松開著車不好分神,秦晉憂心的問道:“陸少,你怎麼了?病又複發了嗎?要不要給你拿藥?”
緩過了這一陣,陸澤誠咬著牙對著秦晉擺擺手,“我沒事,快去機場。”
秦晉見他俊臉蒼白,臉無血色,額頭鼻翼都是虛汗,他遞了手帕紙給陸澤誠。
陸澤誠接過隨意抹了兩把。
他抬起頭,視線正好與擔心他擰過頭來看他的秦晉對上。
只那一眼就讓秦晉僵住。
隨即,秦晉有些膽寒地轉回了身。
可陸澤誠剛剛那一眼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雖然沒有再與他對視,但是剛剛那個眼神卻還出現在腦海裡。
怎麼形容呢!
像是在暗處等待肆意爆發的獅王?
它還沒有動,你就已經能想象到它的可怕。
彪悍、勇猛、掌控一切,你可以把一切代表強大的詞彙放在剛剛那個眼神裡。
秦晉心驚不已。
他總有種隱隱的感覺,陸少好像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他抑制住心底的心驚,讓自己冷靜下來。
劉松繞的高速,他車開的飛快,不用半個小時就到了北郊的私人機場。
飛機早在車上就被秦晉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