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建豐,你有一點男人的風度行不行,走路摔倒竟然還要怪在別人身上,你要不要臉!”
鄒建豐簡直難以置信,他沒想到聶瑤會當著錢丁的面睜眼說瞎話,而且裝的還這麼像。
他一口老血都要憋的吐出來。
他看看聶瑤又看看錢丁,委屈的嚎道:“丁哥,你不能聽她胡扯,我真的是她故意摔倒的?”
鄒建豐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地,把右手手腕伸給錢丁看,“丁哥,你不信看我手腕,都青了!”
錢丁微微彎腰瞥了一眼,只見鄒建豐手腕上連一個紅痕都沒有。
最後錢丁怒瞪了他一眼,氣的直接離開了。
鄒建豐這個時候也發現,雖然他手腕還是鑽心的疼,但是上面卻一點痕跡也沒有。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聶瑤,抖著手指著她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陸家擒拿手只要用的得當,傷的是他手腕內裡的經絡,短時間內根本就不會叫人看出來表皮的淤痕,聶瑤練了這麼多年,這點度還是能把握好的。
聶瑤好心情的朝著他笑了笑,隨後離開。
最後走的反而是周睿,剛剛他就在聶瑤前面,他餘光其實掃到了一點。
他瞥了眼鄒建豐也跟著聶瑤離開,聶瑤故意走慢了幾步等到她與周睿並行,才低聲道:“剛剛你看到了?”
周睿忍不住猛地嚥了口口水,連忙假笑著搖手,“沒……沒,我什麼也沒看到。”
聶瑤沒說什麼,只是同樣留了個笑容給周睿。
周睿頓了頓,沒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這樣的兇殘的姑娘……錢丁不應該擔心她被潛,而應該擔心她潛別人……
人都走光了,鄒建豐還呆呆躺在會議廳的地面上。
其實聽唐很多地方都安裝有監控,就算是會議廳裡也有,但是鄒建豐平時使壞習慣了,時不時調戲一下小新人,他對新人部的監控佈置熟悉的很。
剛剛也是確定了這個位置是監控死角,他才敢大著膽子去調戲聶瑤,讓她長長教訓,可沒想到這樣也坑了自己。
現在連個給他作證的監控都沒有。
他忍著身上的疼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踉蹌了兩下,扶著一旁的會議桌才站穩。
他怒氣無處發洩,用力踢了一腳會議桌,吐了口唾沫,“瑪德!”
最後他只能一瘸一拐離開會議廳,出了會議廳,鄒建豐怨毒的朝著錢丁的辦公室看了一眼。
他在心中扭曲的想著:這幫孫子,他遲早要讓他們吃到教訓!
錢丁從壁櫥裡取了份合同出來,遞到聶瑤和周睿面前,他再次向聶瑤確認後,兩人才簽了合作合同。
聶瑤和周睿站起來互相握手,互道合作愉快!
楊青青在休息室裡敷面膜,這個時候她的助理小米已經打聽了訊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