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管?五六年前,陸老還能壓一壓,但是現在陸老都退下來了,另外幾家掌握著主動權,幾家聯手,陸老不服也不行。”
“那陸首長和陸將軍……”
“還不成氣候啊!想成氣候,起碼還要等兩三年。”
熙博士沉默下來。
“放心吧,小澤每年都要做一次任務,雖然都險象環生,但他都平安回來了。”
熙博士搖搖頭,“可是壓制他病情的解藥越來越難研製,我只是怕兩三年拖下來,他精神和身體都撐不住。陸老可是隻有這一個孫子!”
童老軍醫和熙博士年輕的時候都是陸老身邊的兵,兩人本來就是技術性人才,陸老又救過兩人的命,後來更是出錢將他們送到國外深造,對他們有知遇之恩。
他們在戰亂中都是早早沒了親人,陸老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再生父母,兩人怎麼可能不擔心。
陸絳老先生有兩子一女,女兒在戰亂時候嫁到了國外。
兩個兒子相差十歲,都在軍隊中任職,大兒子是陸澤誠的父親,在陸澤誠出生後的一次軍演中受重傷,傷到了腎髒,不能生育,陸澤誠十歲時,母親得病不治去世。
二兒子就是陸沁的父親,全身心都投入到軍隊中,與老婆的關系不好,陸沁從小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的,有了陸沁後,二兒子像是完成了夫妻任務一樣,基本不怎麼回家,夫妻兩根本就是各過各的。
童老軍醫和熙博士互相看了一眼,無奈地搖頭。
“我一會兒給陸老打個電話。”童老軍醫道。
陸澤誠真正的情況陸家也就陸老夫妻、陸沁和陸澤誠的父親知道。
每次有什麼情況,都是童老軍醫直接聯系陸老。
曹景龍帶著聶瑤姐弟吃過飯,又打包了好幾份帶著來到了醫院。
進了病房,聶瑤就看到一名瘦削的男子躺在病床上,身邊坐著兩名精瘦的年輕男人。
兩個男人露在外面的胳膊上都有著勁瘦的肌肉,一看就是經歷過訓練。
曹景龍一進病房,兩個男人就立即站了起來,恭敬的喊“龍哥”。
曹景龍笑了笑,掃了幾人一眼,“老二呢?”
“老二回去睡覺,晚上換他來。”
曹景龍點點頭,“吃過了沒?”
不等周法回答,躺在床上的方立新就搶著道:“龍哥,我吃過了,大哥和三哥都沒吃。”
這家醫院的簡餐貴,有這錢可以在他們住的小區外面吃兩頓了,所以兩人都忍著沒吃飯,準備等老二來換班的時候回去吃。
周法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尷尬的解釋,“我和老三中午不餓就沒吃,晚上回去吃一樣的。”
曹景龍也知道幾個人困難,他和聶齊將打包的塑膠飯盒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我們打包的,你們趁熱吃了吧!老四也再吃點,醫院的飯菜沒什麼吃頭。”
幾人和曹景龍是熟人,也不再客氣,周法笑嘻嘻的道:“謝謝連長。”
雖然大家都已經退伍好幾年了,但是周法幾個總覺得叫曹景龍連長比較親切,雖然被曹景龍禁止,但偶爾高興的時候還是會喊上一兩聲。
孔祥宇把病床上的桌子放上來,把打包盒一一開啟放上去。
周法視線卻落在聶瑤聶齊兩人身上,“龍哥,這兩位是……”
曹景龍這才想起來還沒給他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