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將近一米八的大漢，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等到曹景龍回神，聶瑤早已經離開了。
一個大爺拿了一包鹽敲著櫃臺，“曹老闆，想什麼呢！結賬了！”
曹景龍有些手忙腳亂給大爺找錢，還把一袋兩塊五的碘鹽錢給找錯了。
大爺拍回十塊錢還給他。
“小曹啊，怎麼做生意的，一袋鹽給你十塊，你找我十七塊五，還倒貼吶！”
曹景龍：……
拎著保溫桶回去的路上，聶瑤心情也變得好起來。
她算是與曹景龍挑明瞭一半，下面就是要找出曹景龍的破綻，看他真正的目的了。
回到家，聶母在衛生間洗漱。
聶齊像是被貓咬到的老鼠，突然從自己房間裡竄出來，火急火燎的找到聶瑤。
他把手機遞給聶瑤，滿臉焦急，“姐，你快看，事情越鬧越大了！連你圍脖都被人扒出來了。怎麼辦！”
這下是真的鬧大了。
聶瑤掃了一眼聶齊手機的頁面。
上面是“漢服圈小爆尿”的最新圍脖。
【漢服圈小爆尿v：最新訊息，普唐工作室那位所謂的“胖子化妝師”竟然就是她！你敢相信？原來這位直播了這麼久的書法播主不敢露面竟然是這樣的理由？小迷妹，小迷弟們，你們失望不？還有，既是書法圈的人，化妝技術真的能讓人放心嗎？】
圍脖下面配了好幾張圖。
有聶瑤在普唐宣傳片拍攝時被無意拍到的醜照，有她書法直播時只露出雙手的截圖，有謝雯圍脖裡無意透露的蛛絲馬跡……
漢服圈小爆尿的這條圍脖雖然沒有直接指責聶瑤的外貌缺陷，但是話裡話外都藏著不懷好意，典型的在帶節奏。
蔡子月到底是花了多少錢？
這條圍脖一爆，很快就引戰到謝雯的圍脖。
是謝雯最先推的聶瑤，在一定程度上，聶瑤和謝雯的圍脖有很多重複的粉絲。
這樣一來，戰火分分鐘引到了聶瑤的圍脖。
這就像是一股旋風一樣，很快刮遍了圈內。
原本聶瑤直播從來都不露臉，最多隻露出一雙手，所以她是什麼身材是什麼模樣，觀眾們當然都不知道。
時間一長，許多粉絲自然會好奇聶瑤的長相，好奇她的私生活。
尤其是聶瑤一雙露出來的手白皙細膩，並不顯胖，這樣就更讓粉絲們多了幻想。
一旦成為了某個公眾人物的迷弟迷妹兒，而且是在不知道長相的情況下，大多數人都會將自己的偶像往完美的方面幻想。
這是一種不可避免的通病。
比如一個溫柔磁性的男神音，聲控們在聽到後，總是不自覺將這個聲音帶入到同等外貌的男人身上，不過在實際中，這個聲音的主人或許長相很普通。
這樣一來，等到男神音的主人外貌暴露出來，就會給一些粉絲觀感上的巨大落差。
有的人甚至因為接受不了脫粉或者是轉化為黑粉。
如今，聶瑤的圍脖就處於這樣一種尷尬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