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愣愣地搖頭。
程宜塊走幾步追上了聶瑤,將小甜在微博上看到蔡子月被黑的事情告訴了他。
聶瑤奇怪,程宜把她的想法告訴聶瑤,讓她多長一個心眼。
她明白程宜是好心,所以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
聶瑤和謝雯在普唐工作室一直呆到傍晚才回去。
蔡子月那兒就不太好過了。
她在晉北市某處商場逛街的時候,被朋友打電話告知這件事情。
蔡子月本來正在試一件看好的連衣裙,聽到這個訊息頓時臉色氣的通紅,再喜歡的連衣裙也沒心情買了,就這麼匆匆忙忙趕回家開啟了電腦。
當看到自己圍脖下大片的謾罵和侮辱時,蔡子月幾乎咬碎了銀牙。
蔡子月做化妝師也有三四年了,可以說是業內的老手,對這個行業也比較瞭解。
她這樣的仿妝,如果要是放在平時的話,根本就引起不了懷疑,除非是有人故意想要整她。
蔡子月也不是傻的,她想著最近和哪些人有過過節,恐怕首當其沖就是韋清韻。
想到那日在咖啡店裡與韋清韻見的最後一面,蔡子月諷刺一笑。
廣漢抄襲普唐新款漢服的事情鬧得那麼大,她自然是清清楚楚,更是瞭解其中的關節。被連累的最慘的就是韋清韻了,不過她也不算連累,完全是咎由自取。
原來韋清韻在普唐當漢服模特的時候,日薪一千華夏幣。
後來輾轉到廣漢,日薪一千五華夏幣。現在廣漢的負責人和她解約了,她到處找新工作,可惜漢服圈子就這麼大,被兩家漢服品牌拒絕的模特,別家又怎麼可能會再用。最後無奈韋清韻找了一個平面模特的工作。
人家雜志社的主編只答應給她日薪三百,這樣的工作與普唐的模特待遇相比,可是差遠了。
但是韋清韻沒法拿喬,就算是再爛的活,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因為她不管是生活費還是學費都得自己掙,現在又在外面租了房子,哪裡都要花錢。
韋清韻恐怕是嫉妒她一個妝面八百華夏幣,這才要出手黑她的吧!
蔡子月也是心胸狹窄的人,她不喜歡韋清韻,同樣也不喜歡普唐的新化妝師。
當初她與韋清韻一起出走,答應幫助韋清韻做戲向程宜要挾加日薪的時候,她其實對普唐也有很多的不滿。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因為有韋清韻這頭領頭羊。
她做人比韋清韻多了個心思,不會傻到自己出頭。
那日拍宣傳片的時候,她故意說沒有時間,以為普唐的宣傳片肯定拍不成,可沒想到他們不但拍成了宣傳片,還拍的比她在的時候更好,這讓蔡子月心裡極度的不平衡。
蔡子月是內行,雖然化妝技術不是頂尖的,但是基本的鑒賞能力卻比普通人強很多。普唐新化妝師畫出來的古典妝容,不管是在妝面設計還是在特色上都比她的水平高出一大截。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她學了這麼久的化妝卻被人輕易超過,心裡早就不快了,再加上新化妝師算是踩著她的肩膀上位,她是憋了一肚子氣在肚子裡發洩不出來。
不管是為了虛榮還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她這才選擇站在韋清韻這邊,為韋清韻仿普唐新化妝師的妝容。
她對普唐的新化妝師是又妒忌又厭惡,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如果沒有普唐請來的新化妝師,現在留在普唐的恐怕就是她了。
經過上一次新品的熱賣,普唐的地位已經不像以前了。
一躍成為行業內的標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