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豬頭人自然而然看在了眼中。
可是他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他知道,這些南大村落的戰士此刻差不多已經是隻是死地而後生了。
而己方這邊根本沒有任何動力和壓力,所謂的防守也只不過是迫於無奈。
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現在的南大村落就好比是不要命的。
此刻的他們已經佔據在了氣勢上最頂尖,也就是金字塔的位置上。
再也沒有任何人比他們更可怕。
所以即使西大村落這邊佔據了地勢,卻也略顯頹勢。
“不行!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撐不住了!”
豬頭人十分的著急。
而另一邊,東大村落這邊,一直都處在觀戰的狀態,戰士長和三名長老站在行軍坐轎之上,視線遙望,
看著那遠處戰火沖天的南大村落城牆處。
“戰士長,咱們要在這裡看到什麼時候?”一名長老問道。
他們已經站在這裡看了半天了,可是這些長老其實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這裡站著看。
要知道他們只是觀戰,可如果這樣的話,他們東大村落根本就沒有辦法從其中獲得任何好處。
不過這是戰士長下的命令,他們沒有辦法質疑什麼。
畢竟此刻的他們整個東大村落的動態和走向都是由戰士長來操控。
他們這些長老即使明白一些東西,但是看的也肯定沒有戰士長透徹。
所以,就像是不懂不裝懂一樣,他們就只能夠依靠戰士長,依靠戰士長能夠,真的能夠,統領全域性吧。
戰士長的視線依舊在遙望著遠處的戰場,並沒有因為這名長老的問題而收回,不過雖然視線沒有動,但是戰士長卻張嘴回到著這名長老的問題:“看到他們其中有一方撐不住為止,看到他們有一方佔據了優勢為止。”
“為什麼?他們誰佔優誰佔劣勢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嗎?難道我們能夠從當中獲得什麼好處嗎?”這名長老繼續問道。
“當然,如果沒有好處的話,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觀戰?”戰士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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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名長老更是疑惑了,忍不住的看向了身旁其他的兩名長老,其他的兩名長老此刻的視線也朝著這名長老看來,三人的視線在此刻聚焦,彼此看了看。
最後紛紛搖了搖頭,也就是說明,現在的三人沒有一個人明白戰士長這句話的意思。
“戰士長,還請你明言。”不得已,長老們只有發問。
而戰士長似乎也並沒有打算賣關子的想法,雖然實現依舊在遠處戰場之上。
“只要這兩方有一方出現了頹勢,那麼就是咱們插手的最好時機,因為這樣,咱們就能夠和他們談條件。”
“嗯?難道咱們現在插手就不能談條件了嗎?”
“能,當然也能,只不過現在出手談的條件自然不能夠和其中一方出現頹勢的時候再談的條件相同。”
頓了一下,戰士長繼續解釋道:“打個比方,如果在你身體健康的時候,撿到了一堆財寶,而此時突然有一個人跑過來告訴你,說他能夠治療難言之隱,只需要你付出一些代價就可以,而這個代價就是分一份你獲得的這份財寶,你會怎麼辦?”
戰士長問出一個問題,不過卻並滅有等到其他的長老回答,便自問自答的直接說道:“你恐怕不把他揍一頓都是好的了,想要平白無故分的一份自己撿到的財寶?怎麼可能,是吧?”
三名長老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戰士長繼續說道:“但是如果,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你的身體換上了難言之隱,而且這個難言之隱甚至已經危害到了你的生命,現在你還是撿到了一份財寶,而此刻正巧這個人還是路過,並且告訴你能夠治療難言之隱,而代價就是你撿到的這份財寶。這時候你會怎麼辦?”
這一次,戰士長又提出一個問題,不過相同的,還是沒有等到其他的長老回答,自顧自的解答道:“現在的你或許還會遲疑,因為這種難言之隱不是什麼絕症,雖然比較難以治癒,但還是有人可以治療,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你肯定還是覺得對方提出的要求比較過分,所以你可能會和他討價還價,最後甚至可能是以這份財寶的一部分當作代價,讓他幫你治療你的難言之隱。”
三名長老,似乎已經完全被戰士長帶到了那個意境當中,不斷的點頭。
但是很快三名長老也同然反應了過來,猛然的開口說道:“戰士長,你的意思就是說,現在的咱們就是那個可以治療難言之隱的人?而南大村落和西大村落當中但凡是一方露出了頹勢,那麼就相當與對方變成了那個身患難言之隱的人?咱們要等到他患病的時候再伸出手?然後獲得報酬?”